“我到新公司上班,哪有空啊。”
“那间公司怎样?好端端你不在自家公司上班,去那里做什么?”
“我爸说未来都是pc时代,互联网时代,让我早点接触,这家是国际公司,要不是刘伯伯我都进不了。”
“我也有听闻。”
“我今天才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总是个年轻的女性,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他们开会时,我从外面看了一眼,真的很年轻。”
“呀,以刘伯伯的关系,你还进不了高层啊?至少做个总助吧?”
“能做个中层就很不错了,我现在还只是个低层职员。这里有九大职级,除非我尽快给公司立功,否者难啊!别说什么请假看画展这种事了,双休能不能落实都不知道。听这里的老职员说,一周当中能按时下班的天数不超过两天。不过卫总自己也是每天加班。”
“看来你还挺佩服她的。”
“嗯,f2f原来是我们公司的网站,卫总可是创始人之一。我也想···不和你说了,据说传说中的董事长要过来了,拜拜!”
舒锦心事重重回到家里,她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为了响应号召,舒家就她一个女儿,还有早年舒父领养的一个男孩,改名舒坦。舒家书香门第,祖上数代都出现过大官和大学者,在夏国政坛影响颇深,尤其在文化艺术领域,负责夏国的新闻消息出版版权等一系列的事务。
独翠园的住所是舒坦买给舒锦的,舒坦成年后从事进口图书业务,从国外引进版权或书籍,进二十年来,国内亟需外国先进知识,买进口书是唯一渠道。舒坦引进版权后,印书就跟印钞票一样,短短十年就赚取了巨额财富。
舒锦把画展开,挂在闺房靠西的白墙上,挂号后,舒锦再次沉浸在画作之中,这种感觉非常怪异,好像在和内心对话一样,看着看着,心神变得平静,似乎有某种东西蠢蠢欲动,念头渐渐消失,只有那一点蠢蠢欲动东西,渐渐成为主流,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居然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连画都忘了。
这是哪里?
当这个想法出现时,舒锦从刚才的状态中跌落,回到现实中来,墙上的画作依然让人心醉,感觉却有些不同,但你要仔细去看,却又说不上来。
咦?外面的天色怎么晚了?舒锦抬手看表,六点多了!
咕咕!
她的肚子里发出阵阵声音,饿了,似乎要给她佐证已经过了七个多小时。怎么回事呢?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只是看了一会画,怎么时间就好像消失掉了?还有十几分钟,屈将军的宴会就要开始,现在不是求证的时候。她走到浴室简单梳洗一下,从衣柜里挑选了一套黑色的礼服换上,更显得清丽脱俗。
来到屈将军家时,宾客已经满座,夏国传统的宴席,不像西洲的酒会,宾客是固定不动的。舒锦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找到自己的位置,距离主桌隔了两桌,说明在这之前,还有多位比舒家更加重要的宾客在场。舒锦扫了一眼,基本上都认得,屈老爷子尽量不丢脸面的请了高层中喜好书画之人,今晚相聚只是为了赏画。
坐在萧源源身边的一个美女,皮肤黄中透黑,眼眶稍陷,鼻梁高挺,一头卷发,眉心点红,有种异样的魅力,正是安巴尼。下午陈丹把她接到38号,两人一直运动直到晚宴即将开始才过来的。安巴尼体内能量积蓄了不少,比起索坦艾等人差了点,但比起何晓燕她们又多不少,这跟每个人心里的意愿确实有非常重要的关联。
“先生高技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现场挂了一幅陈丹此前绘制的古都城,一种磅礴的气势油然而生,看到此画的人都会升起无限敬意,而且这种敬意在结束观看之后并没有结束,而是渐渐变成了一种认知,这个一个值得敬畏的地方。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先生,不知可否将此佳作挂于大会堂迎客大厅?”屈将军听说萧源源将毁去这些“不合格”产品,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好的艺术家自有追求,平庸之辈却想破脑袋要钻营上位。
“嗯,”萧源源沉吟一下答道:“我可以专门为迎客大厅制作一幅,不过还是要等我的技艺再上一层楼。届时根据大厅的格局来创作,会更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