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妻子腿长,过膝短裙竟然穿出了超短裙的效果,根本过不了膝盖,妻子穿一双运动鞋,白色的运动袜,成绩拔尖的她心中的正义感和善良指引她帮助这两个迷路的外地人。谁知道刚一进一个狭窄的走廊,两人就把妻子抓到死胡同,他们反拷她的双手,拿刀架住妻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喊叫,另一个人用刀割下她雪白的内裤,疯狂的撕破她的校服和裙子,破烂的衣服被卷在双手铐住的位置,然後一上一下的插起妻子的屄和小嘴。
院长要给妻子开苞,他将鸡巴插入乾涩的小屄,感觉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抵住,这就是处女膜。果然是原装货,院长给弟弟使了一个眼色,弟弟也很兴奋能享受处女的第一次,不知人事的妻子很疼,哀求叔叔不要欺负自己。
院长说,小姑娘,忍一会就爽了,说着拿出一块白手绢放在妻子的身下。
随着腰部一挺,处女膜立刻被攻破了。
妻子痛的张开大嘴,黑龙见状立刻插入妻子喉咙,妻子又发不出生来,她感觉两腿间有个怪物要把自己劈开,很恐怖,妻子不敢反抗,双手被铐住的她只做简单挣扎。两个人插得妻子内昏死6次,随着每次昏死後又被插醒,疼痛感也没那麽强烈了,阴道渐渐分泌出淫水来润滑进进出出的两根阴茎,妻子隐约感到一种舒适,听闻两人说要将她带走天天肏弄,妻子的排斥感渐渐减弱,甚至对天天被如此肏弄的生活有些期待。
妻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破处之时不是新婚之夜,而是这罪恶的放学傍晚,破处之地不在美丽的花床上,而是这破烂不堪的石凳上,更不会想到夺走处子之身的不是心爱的男人,而是两个强奸犯。
两人一共插了妻子一多小时,後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报了警,两个人才罢休,後来告到法庭上,法院以妻子身材发育过早,判处黑龙强奸妇女罪,又因院长有不在场证明,只判处黑龙强奸妇女罪。
这给幼小的妻子以强大的打击,她觉得都是她惹火的身材引起的,於是经常束胸,否则乳房将更加巨大,优秀的她渐渐摆脱阴霾,对於那次轮奸,妻子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很疼,後来还有一点点小舒爽,妻子在结婚前没有与老公做爱,总是找藉口回避,但是和老公结婚後,她才发现老公不能让自己达到当年被强奸的那种舒爽,此中原因,直到见到她眼前的这个35厘米的大鸡吧,她才清楚。
院长从妻子的脖子上的项圈开始抚摸,一双粗糙的大手划过香肩、柔背、柳腰,最後落在了妻子肥美的屁股上,探照灯也随着院长手,缓缓滑过妻子的优美曲线,妻子感觉院长的手又魔力一样,摸到哪里,哪里就异常敏感。此时自己的屁股就有些痒,希望像昨天一样,用力煽她的屁股,肛门也有些痒,如果院长能用小指抠一抠就好了。
院长轻轻的挤压着妻子的臀部,时而按按胯骨,时而摸摸耻骨,又捏一捏丰满的两个屁股,「嗯,骨骼结实,屁股肥厚上翘又弹性,耻骨有韧性,是匹耐肏的千里马。」听了院长的夸奖,妻子竟然有些自豪,她想起雪梅对自己身材的夸奖,顿时觉得自己即使在这个行业,也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院长爱不释手的在母马的臀部摸了许久,这个厚实的臀部帮助她的阴道更长,且让子宫内置的更深,阴道有一个特殊的角度,光这些硬件,就命中注定只有自己才能驾驭此马,最後手又落在了妻子的美屄上。这就是骑手控制战马的部位,健美的战马由於刚才的抚摸而全身烦躁,不断扭动修长的双腿,也摆脱不了骑手对她要害的掌控,让母马更加烦躁。
院长双手抓住妻子的屁股,拇指深入屄中,将两个阴唇向两边掰开,妻子这批性感的母马疼的左右晃动,两个吊钟一样的爆乳剧烈的甩动,院长用舌头轻轻一舔,一股幽香的女体特有气味扑鼻而来,妻子被抠开的两个阴唇用力的闭紧,阴道被突如其来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舌头味蕾上粗糙的小颗粒摩擦着妻子的阴道壁。
院长的胡渣刺激着妻子粉嫩的阴唇,院长的鼻子和嘴巴也霸道的向妻子的阴道吹起,一时间舌头舔弄的触电的酥麻感,被吹起的肿胀感,胡渣刮的摩擦感袭击妻子的屄,健美的臀部剧烈的抖动,双腿也支撑不住这个快感,向下跪去。
院长扶住了妻子的双腿,说:「还没开始呢,坚持住!」
妻子被院长扶正後,感觉身体更加敏感了,酸痒的美屄本能的一张一合,挑逗观赏它的人,空虚的子宫不断的向外吹起,将自己寂寞的味道吐出,阴道更是将一小滩淫水来回的吸喷,用来摩擦搔刮自己耸立的褶皱,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收缩,帮助子宫吐气,两个肥硕的乳房更是涨的通红。
嘴唇和舌头由於长期流口水,有些干燥,也有些痒,想亲吻主人的大鸡巴,想念那种刺鼻的腥臭味道,此刻那种味道都能缓解自己身体的饥渴,甚至喉咙也空虚的要喷出火来,想感受龟头带来的压迫感,健美修长的双腿有些微微弯曲,被淫水泡了一晚上的脚趾也按耐不住的收缩。
「报告主人,9号女奴姚婧婷,已经准备完毕,渴望主人的恩赐,求求主人肏贱奴吧~~」
妻子感觉自己已经极限了,她看着对面镜子里被粉红灯光照耀的淫荡女人的酮体,似乎这个淫荡的女人这麽陌生,她淫荡的样子让自己更加难受,最可怕的是,那竟然是自己,她努力的喊叫着,哀求院长肏她,但是被坚硬的口交环给翻译成「呜呜嘶嘶~」的怪叫。
院长安静的抚摸着妻子的屄,将阴唇分开,找到了已经勃起的阴蒂,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捏,「啊呜……」妻子全身都像触电一样,本能的仰起脖子,挺起背,夹紧腿,想缩回自己被捏的宛如被电击到的那个肉粒,但她的脖子立刻被床头的颈环拽了回来,妻子一阵吃痛。
天啊,妻子开始只觉得自己这个姿势耻辱,将自己有反抗力的双手用手铐束缚,双脚用马蹄靴削弱,乳房像吊钟一样垂下,自己嘴秘密的私处却撅起来供这个才认识两天的陌生人欣赏,特别是粉灯和探照灯打开後,妻子看着镜子中女人被探照灯照的发亮的白屁股,太丢人了,妻子满脸通红,但是刚才院长这个捏弄,让妻子更加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恐怖,自己高高撅起的私处不但被对手随意反抗,而由於颈环和高跟鞋的作用,自己本能的收回私处都不行。
由於自己想仰头,带动了颈环,拉动床腿,床腿反作用颈环,让脖子疼的难受,就必须将头埋低,双腿想仰头收回阴道微微弯曲,但仰头未遂,惯性让身体前倾,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将腿向後,两腿站直微张,这样就更暴漏了自己的美屄。
这种凌辱的姿势让女体犯贱的将自己的美屄小小收缩後又不得不挺向後方,方便後方的人更大力的玩弄,彷佛被人煽了左脸後,还将自己的左脸伸过去,让别人继续煽,煽烂了煽爽了才罢休,随着本能的仰头和埋头,手铐也因为挣扎发出响声,两个悬吊的乳房更是慌的不亦乐乎。
「很可爱的小肉粒啊,不过勃起的还不长,要不要这个唇切开点呢?」妻子有些害怕,阴蒂彷佛感受到妻子的恐惧,更是拚命的展现自己,勃起的更长了。
「我的爱驹很兴奋麽,按耐不住了?时间还长呢。」
院长给妻子看了一下表,从妻子被绑上到现在才过了15分钟,出去肏孙思琪的三分钟和捆绑的时间,院长只玩弄了自己十分钟,自己却感觉彷佛天都快亮了,她看了看自己嘴下的杯子,想不到自己在十几分钟里能流出这麽多口水,但她不知道後面的嘴流的更多,刚才的刺激让自己漱阴道止痒的那滩淫水也喷了出去,按照自己刚才撅起的角度,应该喷到院长胸口了,好丢人,没有淫水的摩擦,阴道更痒了,不过好在刚才的几次让自己感觉又有一股水要流下来了。
「哎呀,一个嘴比一个嘴馋。」
院长拿起妻子嘴下装满妻子口水的杯子,一饮而尽,十分香甜。他将杯子放回原位,「也给你解解馋。」他伸出一根指头放在阴唇口,妻子在小的可怜的活动范围里,晃动自己的屁股,来让院长指奸她。
「你不奇怪麽,只是阴道涂了油,全身都受不了?」
院长问晃动屁股被自己指奸的妻子,妻子也是很奇怪。我涂的就不是春药,是一种唤醒剂,其实就是水,给你补充些水分,却唤醒女人最真实的自己。「呜……嗯……」妻子一边卖力的摇屁股,一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怪不得我没有被涂抹药膏的喉咙、嘴唇、乳房都和涂抹药膏的阴道肛门一样饥渴。
其实院长涂抹的是一种管状怪物唤醒剂、淫水催化剂和瘙痒剂,不过此时妻子已经被慾望征服的没有智商了,「想让我像昨天和前天一样肏你的屄麽?想让骑士来征服你这匹烈马麽?」院长拍拍妻子的屁股问。
妻子拚命的点头。她此时感觉自己已经在慾望边缘煎熬了一晚上了,自己内心的慾火吞噬着她。
「想就把马腿伸直,马屄马屁股撅高点。」
妻子尽量将腿伸直,屁股撅的更高,院长从身後抓住妻子的双手,就像抓住了马的缰绳,将龟头抵住阴道口,湿滑的阴唇由於春药的涂抹,更加柔软,阴唇的压迫感让妻子的感到充实,母马渴望骑手的下一步动作,此时骑手狠狠的一拍妻子撅起的屁股。
「走,目标天堂。」
妻子奋力的将屁股往後一挺,「哦,终於进来了,啊,太棒了,太棒了。」
院长抓着妻子被铐住的双手,每拉一下,鸡巴就做一次冲刺,一下一下的把紧闭的阴道劈开,虽然有些疼,不过让阴道中的痒消除了许多,而且这种饱满感、肿胀感和充实感让妻子活力焕发。
「疼,疼,啊……好硬。好大,啊,疼……」妻子呼喊着,却喊不出声,嘴里呜呜的喷出口水,每一次冲刺都把妻子的身体压的前倾,妻子感觉被贯穿了,那个小时候要劈开自己的恶魔又回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和刚才一样,疼痛让她本能的仰头,直起身,挺胸,收腿,收臀部,然後又被床腿的反作用力拉回脖子,弯腰,收回手,撅起屁股,挺起美屄。
不同的是,她收回手是,就像马的缰绳收回,惯性带动了骑手的身体,院长藉着惯性,方便插入。所以整个过程虽然院长是主动的,但没有费多少力量,妻子虽然是被动的,但她却不断的消耗体力让院长插自己,插入,导致前倾和疼痛,疼痛导致後仰和收缩,後仰导致疼痛,疼痛又导致後撅阴部,拉动骑手插入,接着产生阴道疼痛。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慾望灼烧的妻子没心情管这些,她今天等得太久了(实际上距离刚才的捏乳舔屄高潮也过去不到半小时)。她要好好挠一挠自己总也挠不到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