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伤,没事的”叶思雨故作轻松,但实际上眉头皱起。
“还说没事,手都受伤了。”
“皮外伤而已”叶思雨并不矫情。
此时裴云野下意识掏手帕,拿出来的却是之前她用来包着玉簪的帕子。
“这手帕是你的,最近我忙,忘了还给你。”
裴云野也许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放下沈昭芸,对外宣称自己病倒,养病,背地里去捣鼓矿山,造武器。
以及培养,囤积干草。
今日得空便回来给自家大哥汇报,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走吧,进屋处理一下伤口。”
叶思雨今日来此,本来也是给元舒汇报工作的,闻言也不做推辞。
这头,裴渊临揽着元舒坐在凉亭里。
“不是说要去和那些姑娘夫人喝茶么?娘子怎么在府上,你这是试探为夫?”
嘴上是质问,可语气则是得意。
娘子这么粘人,不错。
元舒轻轻掐了一下裴渊临的腰,“怎么,你心虚了,我要是不在,难道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怎么可能,娘子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心?”
从前裴渊临也不擅这甜言蜜语,但慢慢也就习惯了,他喜欢看她被自己逗得脸红心跳,浑身发软的模样。
“我信,刚出门一会儿诗诗就催我回来,我猜这丫头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裴诗诗与她刚离开王府没一会儿,回想起她亲手所制,要送给那些富家姑娘的口脂忘了取,就让婢女回来拿。
对方应该是瞧见了沈昭芸私底下入了王府,女人嘛,还是了解女人的。
和沈昭芸的交情让她不好做过分的阻挠,索性让自己回来。
“哼,这丫头亲疏不分!”裴渊临有些不高兴。
自家亲妹妹,居然不站在他们夫妻俩这边,还袖手旁观,令人生气。
元舒倒也不恼,“我能明白诗诗的为难,你又怎知她私底下不曾阻挠。”
自家婆母都曾私底下劝过沈昭芸,但显然这个女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
让她亲口听到裴渊临的拒绝更好,否则她只会更来劲儿。
“舒舒,我何德何能竟能娶你为妻。”
如此善解人意,世上怎会有她这般聪慧过人,又通情达理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