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帕子。”
又开始按压30次,一个白帕子递了过来,看都没看,放在沈大夫的嘴上,抬起下巴,捏住鼻子,两口直气,直达心肺。
“咳,咳。”
沈大夫缓了过来,睁眼四目相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动了一下,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站了起来,蹲得有点儿麻,差点儿倒了,高继辉伸手扶了她一下。
“多谢。帕子是谁的?如果想要,让沈大夫洗了还回去。”
“不用洗。”高继辉接过帕子,递给高个,
“收着。”
主子怎么回事儿?他的洁癖呢。
没人知道他接近南笙时的异样,这感觉跟上次在琴行是一样的。
无端的想接近,还不厌恶他。自己一般不与他人,近到几乎差半个身位的距离。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两个大男人相吸引。你说要是个女人倒还可以。
“沈大夫,你感觉怎么样?能自己回去?不行,让村长派人送你回去。”
“好,好。”村长连忙叫人前来扶着他。
当然不用了,沈锐知道自己的病,不能激动,刚才就是太激动犯了病。
“让你们担心了,谢谢南公子,救命之恩定当回报!”
说完就要回家。村长还是坚持让人送他。
南笙回到考场,马上就抄完了。接着答题。
此时,南笙才看向金木炎拉来的东西,一条狗和一笼子小鸡崽。
哎呀,这个外国弟弟,真好!自己说了一嘴,他就给办了。
看向正在写字的金木炎,好想揉揉他的脑袋,想着就过去了。
轻揉金木炎的小脑袋,“多谢炎弟弟,那狗都洗好消毒了吗?”
“大哥,我都收拾好了,才给你送过来,我也害怕染上病呢?放心吧!小弟办事靠谱。”
“嗯。认真写字,我看看你的真实水平如何?”
高继辉看着南笙和金木炎的互动,气得不行,小声自语,
“哼。给人渡气亲嘴,又摸头的,轻薄。”
“黄公子,你说什么?”
“没事,给我搬个长椅子。”气哼哼。
高继辉不知道他的行为是吃醋的表现,也有些嫉妒。
他想和南笙交好,人家不搭理他。
南笙分析出他是太子殿下,更不能走得太近了。
不是时候啊!她真不想当公主。
皇宫是什么地方?鸟笼子?活监狱?反正是没有自由的。
规矩多。烂事多。没有话语权。
她可以逍遥自在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心里想着国家,做的事都是为老高家做的。
但就是不爱回家,不回皇宫。她自由散漫惯了,我行我素。
今天一大早,魏魁接到旨意,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