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葫和田舞莱,还有汪女士带过来。”封度连忙上前,拿起工服检查一遍。又望了一眼大家,顿时起了疑心。便吩咐道。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来到了大厅里。
一会儿,把花葫和田舞来,还有汪女士,和大家集聚在大厅里。
封度接着将工服摆在大家的面前。
花葫脸色暗暗无色,轻轻松松的样子。
田舞莱,脸色铁青,紧张的样子。
汪女士一脸害怕,猥琐着身体。
封度接着不轻不重地问道。
“还有谁碰过这件衣服?”
“我。我。”接着就有两位工作人员举手连忙讲道。
封度挥手让两个工作人员退下。开始指认他们仨人。言辞犀利非常严肃地指控他们。
“我已经找了凶手就在你们之中。”
田舞莱惊恐万分,退后几步。远离花葫、汪女士。
汪女士望了望花葫、田舞莱,看了看自己有所顾及。
花葫一脸正经,所无他事,事不关己的样子。
封度与岚岚带着一行人再次来到现场。
踏进汪酒的房间。望着榻上的血迹,还有地上的血迹。
封度一时想起,在脑海里情景再现的样子。设想着凶手举起刀,掀在被子。一刀刺进已经熟睡的汪酒。鲜血从刀口流出,染红了被单。沿着被单滴落在地上。从窗外望去,听见鸟儿在楼下的风景树里叫着。
“在昨晚十点汪酒喝醉之后。田舞莱送汪酒回房。田舞莱没有趁机害了汪酒,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深夜十一点至十一点半之间,凶手用半个小时害了汪酒。在酒店里,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向每间客房都要清扫垃圾,凶手借此为名。穿着酒店工服潜入汪酒的房间害了汪酒,然后假装是酒店工人。再然后回到了洗手间,换好原来的衣服,把酒店工服丢在洗手间窗外。”
话音刚落封度挥手指着花葫。眼神犀利言辞凿凿地指认他。口口声声地叫道。
“凶手就是你,花葫先生。”
“我没有害汪酒,是田舞莱害了他。他的手表掉在了事件现场,物证俱在,你为何不抓他,反而冤枉我。”
花葫一边指责着田舞莱,一边气愤严词正辩。一时间双方对质不分上下,谁也不服誰。
“凶手就是你,因为在十一点去洗手间,十一点半走出洗手间,这有足够的时间害人。”封度一口咬定这个把柄死活不放。硬是要他有个解释。大声辩道。
“你说是我害人。我假装酒店工作人员害了汪酒。汪酒的房间的门是锁着的。我怎么进去害了汪酒?”
花葫奋力地反驳。也是严词正辩句句在理。逼的封度也是哑口无言。
“不错。你不可能破门而入,可是你有开门的钥匙。”封度冷静下来,老实地回答。
“钥匙在他自己身上,我怎么会有?”花葫气愤地道。
封度便没有再反驳于他,而是手指着汪女士。进一步指认他们俩合谋害人。进行推测和猜想。
“钥匙是汪女士给你的。你与汪女士合谋害了汪酒,在两天前……。”
封度顿时回想起当时在死者的房间里,检查着房内所有的东西。
岚岚打开衣柜,发现衣柜里有一件女人的衣服,还有汪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