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家长发现喻鸢小小年纪居然开始抽烟喝酒烫头,总是把那玩意儿染成个绿的和粉的,就愧疚地把小表妹给还回去了,担心喻鸢带坏了那么好的姑娘。
挂掉电话后,喻鸢把园艺垃圾清扫完,回到房间里整理东西。
拉开抽屉,喻鸢拿起放在最里面的戒指盒。
方钻钻戒躺在黑丝绒戒指盒里,五年时间对钻戒的影响微乎其微,就像爱意终会永恒。
喻鸢小心拿出来佩戴在无名指上。
其实她总是戴,只是不在苏棠梨面前戴。
她的苏棠梨很正经,性格冰冰凉,她这段关系是强扭来的,想必苏棠梨也不乐意她总是佩戴着具有约束意义的钻戒。
喻鸢的圈子不干净,不适合出淤泥而不染的大美人。
所以喻鸢索性不把人带去,免得污了她的眼睛,本来老艺术家就嫌她不正经,看了那些人只会更讨厌她。
只是那群狐朋狗友胆敢说苏棠梨一个字的不好,都会被戴着钻戒的喻鸢揍一顿。
还没等喻鸢从思绪中出来,门口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钻戒被放进戒指盒里,喻鸢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景簇:“苏棠梨喝醉了,你快扶住她。”
门一开,一个软绵绵的人倒在了她怀里。
满身酒气。
疯狂蹭蹭。
喻鸢眼眸一沉,“谁让她喝酒?”
真是不要命了。
景簇:“拍摄需要微醺状态,导演准备了半杯伏特加,结果苏棠梨在没人看着的时候,喝了半瓶下去。”
这是上赶着把自己灌醉的节奏。
大猫猫疯狂蹭蹭。
景簇把人送到后就开车走了。
喻鸢把人放在沙发上,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在外面逞什么强。”
酒香猫猫。
omega眼中水光潋滟,她抬起软软的手臂勾住了喻鸢的脖颈。
“我发情期了。”
喻鸢嗓音一干,喉咙滚动,“我给你熬点醒酒汤。”
说要去熬醒酒汤,她的脚步却像扎了根似的,没有挪动分毫。
从前苏棠梨在她的面前永远是体面的优雅,从容,淡定的像是一尊神女雕像,叫人不敢亵渎分毫。
“我发情期了,你都不愿意碰我?”
“喻鸢,忘记那个人吧,我想和你做,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