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白影闪过,伴着一声轻佻的笑:“呵呵、、、、、、在下似乎有些多虑了,公子还能和在下开玩笑,说明公子能处理好。”
来人一身白衣,浑身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腰间配着一块极品的墨玉;轻摇着纸扇,中性美的脸挂着慵懒的笑,一双眸子紧紧的看着墨篱,似怕错过她一丝的表情。
呵呵!看来这次可钓到一条大鱼了,墨篱似笑非笑的挑着眉;只是仍是让人讨厌,哪只眼看到她是男的了!
两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猪头恶霸见无人理她,看了看还流着血的右手,顿时怒火从生朝身后的随从大吼:“都愣着干嘛,没见主子我受伤了吗?一群饭桶,还不快给我拿下。”一随从连忙过来扶起她。
墨篱依旧坐着不动好似这些与她无关,只是向那白衣女子挑挑眉:没问题吧?
白衣女子回道:看不起人?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恶霸的随从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这也太、、、、、、
“真是一群饭桶,打你们真是脏了我的手!”白衣女子说着便拿出一块手帕擦着手。
呃!墨篱满头黑线,这人还真是——
秋月阁的阁主秋水恰好来阁里查账,却又遇到了主子被人调戏,不禁摇摇头:真是红颜祸水啊!辛亏主子不是男儿身,否则真有可能会祸国殃民!
本想出手的她,在发现楼上雅间有人注视着主子时就知道没必要了。毕竟还不知对方底细,冒然出手势必会给主子带来麻烦!
在有,她也想知道她们这好性子的主子是不是会发怒,便隐在围观的人里。她实在是好奇这主子武功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内力;像回归自然般!
“还不快滚!是嫌你娘的于城太守之位坐得太久了吧!”白衣女子不耐的朝恶霸挥了挥手。
“你、你、你们给我等着!”恶霸被白衣女子眉宇间透出的霸气给摄住了,指着她半响却只冒出了这几个字,最后咬牙切齿的带着随从离开,客人们也跟着散了。
大厅内就只剩下这场戏的主角和前堂掌柜了,就连秋水也趁势上了楼,毕竟还不是见主子的时候。
“这于城还真需要整治一下!不然这秋月阁就得关门大吉了!”墨篱优雅的放下手中的香茗。
“的确是该整治一下,在下西辞,不知公子芳名?”白衣女子不客气的坐在墨篱身旁。
楼上雅间里,秋水透过门帘看着主子的脸变了色,阁主暗自偷笑,主子最讨厌别人把她当作男子了;哎!可偏偏就老有这样的人出现!不过,谁叫咱家主子生了这样比世间男子还要绝色的容貌呢?
西辞在她进门那刻就注意到她了,没办法啊,如此绝色之人纵使游历花间多年,一向自负阅美无数的她,也在见到墨篱那刻呆了,世上竟有如此美得让人以为不似凡人的男子!
自诩风流的她也在见到她的那刻忘了呼吸!
初恋破碎
真是郁闷啊!哪只眼睛看到她是男子了!
她明明穿着女装,硬是说她男扮女装;明明没有喉结,硬是以公子相称;这里的人都是什么眼神啊!
不等墨篱说话,前堂掌柜便上前赔礼道歉:“两位贵客,今日实在是对不住,竟让贵客在我们秋月阁遭到打扰,此事是我们疏忽了,必将会处理好给贵客一个交待,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今日两位贵客在秋月阁内的一切由我们请,还请以后常来光临小店。”
不错!知道顾客是上帝,知道有漏洞就要改进;说话进退有度,是个人才,值得重用!身体虽有些臃肿,却也才三十几岁,两只小豆般大的眼睛总透着一股精光;过些时日,若能代替秋水,那秋水就有时间去燕城帮忙打理了吧!
看着墨篱欣赏的打量着掌柜,西辞的心中竟有些怒火,不耐的收起手中的折扇,“掌柜的,去把你们阁里的招牌菜都端上来。”刚刚在楼上才坐下就见她进来了,后面又有了一点小插曲,现下竟有些饿了!
“好嘞——,贵客请稍等片刻。”掌柜恭敬的道;此时,已有些客人进了大厅,却因墨篱而驻足,掌柜的连忙道:“楼上有雅间,贵客请上楼。”
沉思中的墨篱这才感觉到大厅内有一股杀气,虽很微弱,却也足够让这些人害怕的。
抬起头却见西辞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看来得解决好才行!
雅间内:
墨篱无奈的摸了摸脖子,一脸正紧的看着西辞,“我有个疑问,想请西辞帮忙解答下?”
“公子请讲,只要在下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心中的不快烟消云散,西辞轻勾起嘴角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实在是好奇的紧,本人自问女子身上该有的我都有,不该有的我也没有;为何总把我认作是男子?”墨篱说着还拉了西辞的手放在胸前。
“你、你、你竟是女子?”西辞如雷击般缩回手,一脸惨白的看着墨篱。
“我何时说自己是男子来着,都是你们自己说的;真不知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睛,有哪位男子没有喉结,你见我有吗?”墨篱翻翻白眼,并向西辞还扬起脖子。
“怎么会这样?你竟是比男子还要美的女子!”西辞错败的垂下头,她的初恋啊,怎么还未开始就已结束!这可是十九年来自己第一次心动啊,结果居然是这样?
“喂,你没事吧!”墨篱无奈的问道,真是的,又不是她的错。
“没事,对了,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很快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也许做朋友也不错!
“寒墨篱,”见她脸色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墨篱才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走?不用午膳吗?”见她要离开便道,心中还是有些微疼。
“我还有事要办,以后会在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