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陈马上就说:“我在天桥地摊上买的,十八块五。”
北夏收下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
玄陈:“每次我做饭,放草莓的,你总是吃的特别快,而且一口也不给我剩。”
北夏:“那是因为你别的都做的不好吃。”
“那我以后学。”玄陈笑,靠近北夏吸一口气,“你现在像一颗移动的草莓味儿的糖。”
北夏觉得他这个举动可笑,就笑了,“怎么?你要吃一口吗?”
玄陈微怔,半晌,“嗯?”
北夏适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鬼话,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楼下门铃响的恰到好处,冲散了北夏的无所适从。
她下楼开门,看到司机,以及她的行李,皱起眉。
玄陈在北夏开口前,把行李接过来,“谢谢了。”
司机还跟他打个手势,“好说。”
北夏把行李拉回来,瞪着玄陈,“你俩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
玄陈眉眼含笑,“你一定要用这个词吗?”
不喜欢?北夏换一个,“你俩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
玄陈掰开她的手,把行李提起,“在我发现你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的时候。”
北夏感觉心被撞了个窟窿,窟窿里轰隆轰隆,吵的她烦思乱飞。
待她回神,玄陈已经上楼,把她行李箱里,她一些帮助睡眠的小玩意儿摆上矮几。
他给北夏收拾房间时,发现她其实没什么东西,随身带的一个小箱子都装不满,冷不防想起她昨天那句‘我的东西,明天会有人来收。’勾起唇角。
打脸了呢。
北夏追上来,正好看到他手上拿着她的口琴,抢过来,“给我!”
玄陈:“你会吗?”
北夏:“把‘吗’字去掉。”
玄陈把他的吉他拿来,“试试。”
北夏:“你来,我和你。”
玄陈说来就来。
北夏上次看他弹琴还是在酒吧,当时离得远,环境太燥,即使都因为他的琴声安静下来,也没此刻就在他跟前这种听觉盛宴来的实在、过瘾。
玄陈应该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