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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关心起内地的贸易了。
楚唯征卖了个关子:“别问了,有空请你喝酒。”
“好。”
楚唯征挂断电话,码头那边又来了活儿,赶紧去处理。
这一忙,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梁欣欣睡得迷迷糊糊的,注意到了隔壁房间的开门声。
料想是楚唯征回来了,赶紧起床,洗漱,换衣服。
打着哈欠去开门,她准备问问什么时候去吊唁。
推开门的瞬间,才发现楚唯征已经准备好了。
穿着黑色的西装和长裤,头发刚刚洗过,简单擦了擦,还没有干。
一滴水珠从他的发梢坠下,在梁欣欣的视线里,晶莹的滑落。
男人的五官绝佳,自带气势的眉眼,因为对她的在意而变得温情了不少,以至于冲淡了自带的凌厉之感。
梁欣欣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
那里像是有一座男人专属的山峰,开口的时候,跟着声带震动,低沉的,浑厚的,又有着极其抓耳的磁性。
充满了魅力。
他跟她说早安。
她自然是不懂的,所以,她干脆踮起脚来,摸了摸他的发梢,将那翘起的一缕压平。
情窦初开的眉眼里满是羞涩,梁欣欣噙着笑意,道一声早上好。
楚唯征蹩脚地学了起来:“走……散……造散,造,霜——”
“上,湿昂上!”梁欣欣歪着头,认真纠正。
“造,湿昂,造上!早上吼!”楚唯征尽力了。
还是这么蹩脚。
梁欣欣忍着笑,飞速地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躲回房间去了。
不行,这个男人太迷人了!
一本正经地跑音,一本正经的怪腔怪调,梁欣欣脑子一热……
她赶紧跑到窗口去拿手袋,掩饰自己的尴尬。
楚唯征跟进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说,俯身。
炽热的呼吸从头顶罩下来,梁欣欣下意识扬起了脖子,热情回应。
姿势虽然别扭,但胜在男人的身高足够优越,而她也不算矮,可以彼此迁就。
只是,到底不如面对面来得舒服,梁欣欣便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不知不觉,转过身来,被身后的渔夫网住。
清晨的风里带着海水的咸涩,远处的维港传来货轮的汽笛声。
梁欣欣就这么忘我的,专注地,沉浸在了这个帅气男人的怀里。
直到门口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咳嗽声。
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彼此。
梁欣欣难为情地看向了窗外,楚唯征则回头,不满地凝视着楚向烽:“摇sei”
“该走了。”楚向烽身上还有伤,不过,既然梁宥旻昨天过来邀请了他们全家,那就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