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楼下好像是一个大花园,有几名佣工装扮的人正在打着雨伞收拾残叶。
&esp;&esp;难道这不是酒店?
&esp;&esp;这是私人住宅?
&esp;&esp;外面焕然一新的天色告诉她,自己已经在这里睡过起码一整天了。
&esp;&esp;整间屋子从床品到装饰,都在向她暗示这家主人的基本信息。
&esp;&esp;她觉得,目前除了贺楼生外,朋友圈子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高逼格的人了。
&esp;&esp;怎么就来了他家?
&esp;&esp;哦对,昨天,应该是在昨天,苗六溪亲完他的嘴之后就晕过去了。
&esp;&esp;可恶,这老孤寡居然在嘴里下毒!
&esp;&esp;她打算找贺楼生问清楚情况。
&esp;&esp;打开房门出去,苗六溪顺着弧形楼梯往下走了两层。
&esp;&esp;感觉这栋房子尽是充满着贵族气息,但又贵得十分清冷,这种扶手上也要镶钻的奢侈调调,她偶尔在一些豪门狗血剧里看到过。
&esp;&esp;一层十分宽敞,光是客厅的部分,就已经比她家整个房屋面积都大。
&esp;&esp;挑高足有八米,水晶吊灯东一盏西一盏地垂着,灿若星河。
&esp;&esp;客厅旁是十二人桌的餐厅,但椅子上只坐了一人,远远望去,好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esp;&esp;女孩望着大门的方向,那个地方站着一个正在换鞋的男人。
&esp;&esp;苗六溪不认识女孩,她立马在楼梯口停住,心中万马奔腾,想着怕不是来错人家了?
&esp;&esp;但仔细一看门口那人,拿着黑色雨伞似乎准备出去,而那身影……像极了胥老板。
&esp;&esp;“今天是她忌日,你真的不去?”
&esp;&esp;男人对女孩说道。
&esp;&esp;苗六溪动了动耳尖,认为应该就是胥老板的声音。
&esp;&esp;“舅舅难得回来一次,我想陪陪他。哥哥,你代替我跟妈妈问好吧。”
&esp;&esp;女孩也说话了,声音温柔娇弱,好比即将破碎的铜铃。
&esp;&esp;苗六溪从这句话中提取了两个关键词——
&esp;&esp;舅舅?
&esp;&esp;哥哥?
&esp;&esp;难不成她是胥巳的妹妹?
&esp;&esp;骷族小公主后来又生了个女儿吗?
&esp;&esp;看到胥巳,她这才放心大胆地朝二人走来。
&esp;&esp;“胥老板。”苗六溪喊了一声。
&esp;&esp;原本正躬身换鞋的胥巳一见苗六溪,脸上光彩不少。
&esp;&esp;“哟,睡一天终于醒了?”
&esp;&esp;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