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曼回来周严丰还在书房里忙碌,不过提前给她铺好了被子,暖好了被窝,地上放着一盆洗脚水,旁边立着暖壶,桌子上有纸条交代她添上热水洗个热水脚驱寒。
陆曼曼在小洋楼那边洗过澡,懒得再泡脚了,直接换了睡衣关灯睡觉,刚睡到迷糊的时候察觉被人搂在怀里轻轻吻着。
她微微睁开眼,他似有所察,很快手掌穿过她长发扣住她后脑勺,把吻加深了。
中午两人也接过吻,那时候他技术没那么熟练,透着青涩和生疏,不会撬开牙关,最多反反复复吮着她唇瓣,这才短短一个下午,不知道怎么就琢磨会了,从浅吻到热吻,从温柔到热烈,整个过程循序渐进,伴随着或轻或重的抚摸,陆曼曼都快化了,尤其听到他那种很欲的吞口水的声音,整个人都七荤八素。
她快喘不上气推了推他。
周严丰松开了她,一边轻轻喘着气调整呼吸,一边漆黑的眸凝在她脸上,看她失神迷离的模样。
他问她,“怎么不泡脚再睡。”
陆曼曼,“洗过澡了,不想那么麻烦了。”
“下次我帮你洗。”
他说着手指拨了拨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把人重新搂回来,语气动作再自然不过,甚至透着熟稔。
陆曼曼不由扭头看向他,中午给她咬过之后,他表面上镇定自若不露什么声色,但只要跟她有所对视,目光就微微有所躲闪。
活像是她夺走了他第一次。
陆曼曼多少能揣摩出来点他心理,他是那种再传统不过的男人,一直以来洁身自好,头一次上手就给女人咬了,甚至于仅仅是为了取悦她,取悦等于说放下了自尊,尤其明知道她没有长期发展的打算,心理上多多少少有点受到伤害。
这才短短一个下午就不知道做了什么心理建设,变得再坦然不过了。
周严丰跟她分享工作上的体会,见她走了神,碰了碰她下巴,“今天这么晚回来是怕回来喝药吗?”
陆曼曼回神,“真熬药了?”
“还没有,你打电话说晚点回来,妈就没有熬了,不过买了两只小砂锅,一只打算给你煎药,一只熬姜汤,秋衣秋裤也给你买好了,爸还说明天带你锻炼身体。”
他自己说出来都忍不住笑了,但很快敛了笑,“让你难为了。”
倒也没什么。
陆曼曼,“有薄绒的打底裤就好了。”
“什么?”
陆曼曼,“当时为什么会把我姐姐带到我身边?”
绕是周严丰思维敏捷,一时都没跟上她这不依逻辑步骤的跳跃式的说话,短暂判断她前一句话像是一边思考一边脱口而出的话,后一句话像是突然想起来的疑问。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