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曼还是觉得他危言耸听,不过他到底是大领导,说话做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就算关心则乱,那肯定也是有根据的。
她搂住他道,“那怎么办,已经这样了。”
周严丰临走前的交代,说到底最怕她遇事太计较得失,上回她堂叔伯婶子来闹,他暗地里给安排了工作,虽然只是个扫大街的活儿,但到底能养家糊口,他们家里还有孙子想要养活,又有街道办时不时上门来访,自然没有再来闹。
周严丰的处事原则一直如此,凡事不要跟没有资本的人太计较,对他们更不能釜底抽薪,谁知道命运是否就掌握在无关紧要的人手里。
他觉得他家曼曼懂得这个道理,她骨子里就是个生意人,应该比他还懂才对。
所以说他觉得她性子里是有些偏激的。
他低头亲了亲她唇瓣,“叫老公。”
陆曼曼看出来他是真的为她操心,虽说有些关心过头了,但为了安他的心,还是乖乖道,“老公。”
周严丰实在喜爱她这模样,捏起她下巴又重重亲了她一口才道,“老公帮你盯着他!”
陆曼曼忍俊不禁,看他才是个大傻蛋。
再问起怎么应对的严大宽,她也一不做二不休,一五一十全部告与他。
周严丰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比上回有进步,没找人打一顿了事。”
陆曼曼,“……”
她真怀疑他在她身边安了眼线!
周严丰挑眉,“哪里就需要,你屁股一撅我还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陆曼曼在他脸上糊了一巴掌。
周严丰笑着躲开,捉住她两只手腕,“不过那俩个孩子,将来……血脉是割不断的。”
陆曼曼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周严丰点头,“再不行等大一些,我出面把他们送到部队里,让他们好好摸爬滚打锻炼锻炼,我不信治不好了。”
陆曼曼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他多管闲事。
但也不说,揪住他衣领跟他算起了账,“你刚才骂我。”
周严丰怔了怔随即歪头一笑,“那算什么骂人的话,再说就算你真的是个傻瓜蛋,我这个傻瓜蛋的老公肯定是傻中之傻,我们一起傻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陆曼曼算明白当初为什么老太太说他们家老二从来没招过打,没招过骂,看看他这张巧嘴多会说。
她都要被他迷惑住了……才怪!
她当即两指一捏,重重地弹了他个脑瓜崩。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