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山动手了。
嘭!
抬腿,一脚落下,把聋老太太踩得嗷嗷叫。
身为八极拳大师,他对人体结构十分了解。
打什么地方最疼,又不会带来太大伤害,就打什么地方,狠狠打,让聋老太太疼得发出猪叫声。
夜深人静。
除了偶尔的狗叫声,根本没有别的声音。
聋老太太的惨叫声,在夜色中十分疹人,直接传到四合院。
前院。
阎家。
阎家人早早就睡下了。
早点睡,节省体力,有利于节省粮食,节省灯油,节省取暖用的煤。
好处多多!
阎埠贵早就睡着了。
聋老太太的惨叫声把他惊醒了。
“媳妇,你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了吗?”
阎埠贵吓了一跳。
“好像有人在惨叫,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三大妈有点害怕,搂紧阎埠贵。
“不会吧?”
阎埠贵也有点哆嗦,抱紧三大妈,两个人抱团取暖,互相给对方壮胆!
“不对,不是脏东西,是有人在惨叫,你还有点耳熟。”
阎埠贵听了一会儿。
“我听着也有点耳熟,会是谁?”
三大妈也不害怕了。
“聋老太太!”
两人同时分辨出来了。
“我想起来了,早上,一大妈帮聋老太太倒马桶,不小心把马桶摔坏了,她晚上只能上厕所。”三大妈说。
“睡觉!”
“赶紧睡觉!”
“聋老太太的事儿,咱们不参与,有人问起来,就说太累了,睡得太死,咱们什么也没听到!”阎埠贵不想管闲事。
中院。
易中海家。
他躺在床上,两眼没有焦距地盯着上方。
他又失眠了。
又想起苏青山的‘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