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薛有容走上前去,询问道:“你是李玉梅?方德厚是你老公?”
李玉梅点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家里穷,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我男人想出来打工,补贴家用。”
“却没想到,才多长时间啊,出这样的事!”
“豪建集团害人不浅啊!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说话时,这发福的妇人,唾沫星子横飞,脸上的红痣上,那根黑毛一颤一颤。
她身旁,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染着黄毛,看着薛有容的脸和身材入神,哪有半分悲伤情绪。
薛有容皱起眉头,将怒火藏在眼底,毕竟是死者家属,她不好做些什么。
李玉梅明显察觉到这一点,扯了扯黄毛的衣服。
“小光?小光?!”
“儿子,你别这样啊,你要是受不了打击,那咱家真完了!”
小光回过神来,号啕大哭。
“啊!爸,你死得好惨呐!”
“你这一走,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啊!”
“我们无依无靠,这位治安官,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薛有容突然接到消息,没穿制服,短裙下的两条大长腿,浑圆饱满,光泽笔直。
小光一边说着,一边借着悲伤情绪扑上前来,想抱住薛有容大腿。
薛有容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不着痕迹地躲开。
“两位家属,节哀顺变吧。”
她安慰一句,扭头离开,其他治安人员很有眼色,上前盘查询问。
这一幕,秦悦然和楚青,全都看在眼里。
薛有容来到近前,她明显发现一些问题,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告诉他们,只好直视楚青。
都是武者,她能看出来的问题,楚青必然能看出来。
楚青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低声地说:“悦然,你别着急。”
“这两人有问题,他们说世代务农,但那妇女的手白白嫩嫩,一点老茧都没有。”
“黄毛太年轻,情绪明显是装出来的。”
“这事本身有问题。”
秦悦然点头,其实她也有所感觉。
“我毕竟在乡下长大,真正的农民伯伯是什么样,我很清楚。”
“这母子两个,跟务农之人,真是沾不上边。”
“但,这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