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整个事件中,只剩下白睫琼一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也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白睫琼在大礼堂问我说:“项云峰,你们找到想要的东西了?”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她眼睛早已哭肿,回头看着我说:“那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说没有。
“你就不想?还是说我白睫琼配不上你?”
“不是,白老板,”我摇头:“我们近期就要离开咸阳了,在回来,不知道是哪年哪月。”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因为说到底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有一瞬间,互相碰到了对方的影子。”
听了我的话,她抹了抹眼,突然抽泣着笑道:“那天我其实有意识,你这个人很坏,坏透了,没人会喜欢你。”
听她说我很坏,我笑道:“白老板你可说对了,我从来就不是好人,以后也不会是好人,你刚才说这话不会是在对我告白吧?”
大礼堂本来就是新人结婚用的,大厅里有一些气球。
也是巧了,因为窗户没关严,我说完话就吹来一个气球,正好落到我们中间的头顶上。
白睫琼翻了个白眼道:“美得你,你以后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以后以后如果有一天警察来找我问了,我就说我认识一个叫项风的。”
我说你别啊!
你什么都别说,虽然是假名,万一真查到我怎么办!
“怎么?你怕了?”
“我偏要说。”
白睫琼脸色一黯,低声道:“项风像风。”
“一个人就像风一样。”
“出现了。”
“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