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脱掉右手的手套,用棉布裹住中指,然后将中指一点点探入蓝英的阴门。
这一幕看得商本心胃里翻涌,但为了知道真相,他非但不能别开视线,还得走上前去,睁大眼睛紧盯着朝露的手。
片刻后,朝露抽回手,中指的棉布尚算干净,未见污物。
她面色不善地看向商本心,问道。
“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商本心直勾勾地看着她的手指,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阴门完好,且未有黑水流出,这证明死者仍是处子之身。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艰难地咽了下唾沫,一瞬间感觉天崩地裂,所谓的连环奸杀案,其实只是单纯的虐杀案,府衙的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大意。
燕辞晚问:“其他遇害女子的尸首呢?”
商本心失魂落魄地说道:“最先发现过的那四具尸首已经腐坏得非常严重,检验完了后,高捕头便让受害者家属将尸首领回去安葬了。”
燕辞晚再无其他问题,对已经洗干净双手的朝露说道。
“走吧,我们该回去向大阁领复命了。”
“嗯。”
商本心如梦初醒般忽然回过神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朝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燕辞晚停下脚步,神情平静地看着他,似是将他的心思全都给看透了。
商本心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他艰难开口:“此事若被魏法佐知道了,肯定会认定我失职。”
朝露蹙眉:“难道你要我们帮你隐瞒此事?此案关系到九条人命,我们不可能知情不报。”
“我知道,这条线索很重要,它关系到能否捉拿到杀人真凶,你们不可能隐瞒不报,我只是想求求你们,替我在魏法佐面前说几句好话。这次是因为我的疏忽,才错失了如此重要的线索,罚我俸禄或者打我板子都可以,只求不要革去我的仵作之职,这是我养家糊口的饭碗,我一家老小全都指着这份差事过活了。”
说完他就重重地给燕辞晚和朝露磕头。
燕辞晚丝毫不为所动:“我们是内卫府的人,干涉不了你们府衙的事,此事你求我们没用。”
商本心哭得涕泗横流,后悔不已。
此时,魏兰生和查秉良回来了,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哭声。
待走进安息堂,看到跪伏在地满脸是泪的商本心,魏兰生皱起眉,问他为何要哭?
商本心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魏兰生扭头去看燕辞晚和朝露,示意她们两人来答。
商本心看向她们的目光充满乞求。
然而燕辞晚和朝露都没有理会他。
燕辞晚低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朝露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