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清含住她的唇,反复品尝,伸手将萧采芝越扣越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听到采芝吃痛的喘息才停了下来,
我想要你的全部,你若是不喜,咬牙忍过这遭,我再也不碰。
萧采芝不懂,他入得那么深,该入的不该入的,都被他那要命的肉棍搅个通透,怎么就不是全部了?她满腹疑虑,忽地被即墨清捞起,压在岸边,他的手指径直越过花穴,抚向后庭。
萧采芝吓得浑身僵硬,伸手死死挡住后庭:不可!绝对不可!
她后花被采撷得如此频繁,之前几乎夜夜旖旎盛绽,甚至有次困意袭来,直到早晨被撑醒才发现,自己竟含着肉棒入睡,之后又被季寻风按在床上要了一次。因此,后花内外早就熟烂,就算养了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完全恢复成未经人事那般紧窒。
要是被即墨清这陈年醋坛知道萧采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采芝想了半天,又不会扯谎,干干地憋出一句:那里很脏的。
不脏,娘子哪里都不脏。即墨清拉下她的手,吻了吻后花,穴口立即紧张的剧烈收缩一阵。
萧采芝一惊,连忙抽手再次挡住,可怜兮兮地撒娇:别别别那里真的不行,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求求夫君先别
即墨清见她如此害羞保守,姑且作罢。
即墨清想着来日方长,等她准备好,再采也不迟,只是可惜,他几次见这后花石榴籽般色泽淫艳,尽管他对此兴致不大,也感到虚着委实浪费了些。
萧采芝怕他反悔,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忙道:我有些冷,咱们先回温泉,好么?话音刚落,就被即墨清抱起,轻柔的放入温泉。
总算是躲过一劫。萧采芝暗自舒气,冷汗都快冒出来了。周旋于三个男人间,不想让这个伤心,那个为难的,着实消耗太多,愁得头秃。
泡了一会儿,萧采芝后知后觉的发现,即墨清方才即使抱着一个人,步伐依然很稳,她欣喜问道,
你的身体已完全好了?
听到即墨清肯定的答复,衷心替他宽慰。萧采芝念及父亲嘱托,后宫不得干涉政事,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口,
你的毒是谁下的?究竟是什么毒,怎么那么残忍?
即墨清默然垂眸,许久,才揉了揉萧采芝的脑袋,将萧采芝想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毫无保留。
太子,也就是以前的四皇子即墨悠,由贵嫔所出,比即墨清大四岁,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兄弟感情深厚。即墨悠待他很好,即墨清亦将其视为母妃以外最亲近的人,直到身体渐渐出现问题,也从未怀疑过他。即墨悠送来了补汤,即墨清当面将汤一饮而尽,也因此错失最佳治疗期限,导致病情愈演愈烈,蔓延至腿根。即墨悠此后便渐渐疏远了即墨清。
事隔一年,终于查出些异常,只是全凭臆测,连证据都算不上,即墨清不信玉妃所言,坐着轮椅去找即墨悠,即墨悠只闭门不出,即墨清在外面等了一夜,通体生寒。许是冻着了,即墨清回去后,久未发作的腿疾剧痛难忍,他咬断几根木筷,命去了半条。从此,双腿便毫无知觉。
即墨清不急不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别人的事,萧采芝听得满脸泪痕,心如刀绞。她被宠着长大,怎会想到世上有如此歹毒伪善之人,又有这般毒辣阴险的手段,此间,即墨清忍了多少撕心裂肺的痛,萧采芝光想想便柔肠寸断。
萧采芝死死抱紧即墨清,即墨清轻抚香肩,跟她反复说没事了。听到安慰,萧采芝哭得更伤心了,她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清楚,即墨清侧耳细听,才勉强辨认出萧采芝的话语,
以后,我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