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集团从他手中发家,又到闻梁手中发展到了如今这数一数二的地位,甚至超过了不少从前好几代传下来的家族集团企业。
这些天前来吊唁的客人不少。
闻怀远立下的遗嘱也正式公示。
他几年前重病过一回,当时闻梁初接手温远集团,闻怀远把手中的股份划给他一部分,后来闻梁又用了些手段从其他股东那里拿到部分股份,从而拥有了温远半数以上的股份,绝对的大股东。
闻怀远的遗嘱也如他之前跟闻梁说的一样。
他手中剩下的股份折半分给了傅挽梅和闻乾,而一些房产期货等则三人平均分配,但明确了不能干涉闻梁对温远的任何决策。
算一算,傅挽梅和闻乾还是捞了不少好处,毕竟温远那些股份就够她几辈子衣食无忧。
可依旧引起了傅挽梅的强烈不满,贪心不足蛇吞象,虽然拿到了股权可却直接剥夺了所有决策权。
只是如今闻怀远一走,她和闻乾相当于没了靠山。
闻梁这人做事不讲底线,傅挽梅其实心底也忌惮他,不敢真挑战他底线。
到第三天,闻怀远葬礼。
陈喋早上起床,换好黑色衣服,朱奇聪便来她公寓楼下接她。
“陈小姐。”朱奇聪颔首,“闻总今天没时间亲自过来接你了,这是闻总让我给您带的韵淑斋的早点。”
他说着,便把那盒子递给陈喋。
这盒子实在太眼熟了,她拍《簪花》的时候几乎天天早饭都是这个。
陈喋接过,道了声谢坐进车。
她原本还担心她过去参加葬礼会不合适,好在刚一下车就遇到了叶初卿。
“诶诶诶,陈喋!”叶初卿一见她就用力给她挥了挥手。
在这摆满花篮的葬礼前实在算不得雅观,刚喊完就被她身旁的叶父就皱眉扯了她一把:“这位是谁啊?”
“我朋友。”叶初卿也意识到不妥,压低声音。
她说完就朝陈喋跑过来,差点撞上同样从车上下来的朱奇聪。
她还记恨和闻梁初见时被一通羞辱后正是朱奇聪问需不需要送她走,直接采取了连坐制度,朝朱奇聪翻了个白眼,一甩头发,挽住陈喋手臂。
朱奇聪:“……”
一走进去就是闻怀远的遗像。
照片即便是上了年纪,可依旧能看出从前非常俊朗的模子,但闻梁不像他,陈喋猜测闻梁应该长得像他妈妈更多一点。
傅挽梅站在一旁招呼宾客,依旧非常得体而华贵。
陈喋想起张嫂给她说的那个故事,闻怀远在沈云舒那是个彻底的负心汉,到如今看傅挽梅却也让陈喋觉得他后半生在傅挽梅这大概也没感受到太多明确的爱意过。
“陈喋?”
叶初卿注意到她走神,手肘轻轻撞了下她。
陈喋回神,弯腰把手中的那支花放到灵堂前。
她和叶初卿一块儿落座。
叶初卿回国不久,出席的这些大多是叶父同辈企业家,她认识的也不多。
大家注意到陈喋还时不时地朝她看过来,虽然其中不乏许多人不关注娱乐圈新闻,可也知道闻梁如此高调的发了声明,自然也对她青眼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