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在人群中,感到一阵强烈的注视,他转过了头。
人群中,这场宴会的主人公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视线如影随形,穿过人群,看向了他这边。
两人隔着人群,目光似有在空中碰上。
薄越轻笑着,微微举了一下杯。
“谈对象了吗?”那人打趣道,“薄总这么年少有为,可抢手得很啊。”
薄越道:“王总说笑了。”
只一会儿
()打岔的功夫,人群对面的人影已经消失,那片刻的出现就像是一场错觉。
薄越跟人聊了没一会儿,道了声失陪,服务员推着推车,在拐角处差点撞上他,忙连声道歉,抬头一看,他衣服上有了脏污,脸都白了。
“没事。”薄越道,“劳烦问一句,洗手间在哪儿?”
“那、那边。”服务员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多谢。”薄越放下酒杯,离开了这片嘈杂喧闹的地方。
晚宴在别墅外的草坪举办,别墅内比外面安静多了,静得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敲击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洗手间,薄越拿手帕擦拭了下外套上的痕迹,擦了几下,那边印子反倒被晕染开了。
他干脆把外套给解开了。
门外,皮鞋不疾不徐发出的“哒哒”声停在了门口。
“你来这儿干什么。”沈策西站在门口,眸光淡淡。
薄越侧过身:“你没说,我不能来。”
沈策西:“我说了你就不来了?”
他这句话语气挺冲,而且里头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意思,好像挺盼着薄越来,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还没等薄越回话,又嘲讽的补了一句。
“没想到你还挺听话呢。”
他不补这一句还好,补上更有种酸酸的味儿。
薄越只当没听出来,没戳破,说:“你生日,当然你高兴最重要。”
沈策西哼笑一声,抬脚进了卫生间,挑起他下巴:“我高兴,怎么样都行?”
这动作挺有轻佻不尊重人的意思。
薄越没有被侮辱到,这放在他们中间,反而更像调情,他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沈策西狠声说,“敢说出这种话,你就要做好被我玩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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