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严正抗议,不是‘一月一次’是‘一月一位’!实际上每一位都好几次呢……”
“等等,什么‘非常规律’,你把这么严肃的事情当成什么了?人家那是28天,我这是30天,能一样吗……”
“等等,为什么被歪楼了?别打岔,回答问题!”
“好吧,宿主。其实本系统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应该知道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那就是……”
“本系统的创造者又不是你亲爹,所以他让你穿越不是让你过来爽的!”
这个理由实在太强大了,袁燕倏真的无言以对。
被触到痛处的他只好苦笑一下,摇头道:“我就算了,你们玩吧。路易,我可提醒你……”
我要怎么提醒他呢?
我们的袁大师正在想怎么措辞的时候,就听旁边有人冷哼一声道:“你们中国人不是最喜欢赌博了吗?袁先生,你怎么不玩呢?”
他转过头过头一看,把话说得这么冲的果然就是他的“情敌”,约翰…麦考尔先生。
袁燕倏耸了耸肩膀道:“我们赛里斯人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赌博的啊。比如说我吧。从小家教就严,我的父亲是决不会允许我参加赌博的。”
“哼!”麦考尔先生冷哼一声道:“绅士之间的娱乐,和家教有什么关系?袁先生,你连五千美金都能弃之如敝履,反倒舍不得区区一百美金了?何况你也未必输啊!”
是啊,我未必会输,老子的问题是一定会赢啊,除非故意送钱。而且黄赌毒这三样当中,我已经招姬和抽烟了,再参加赌博,岂不是要教坏小孩子?
不过袁大师也懒得解释,他直接开口说道:“麦考尔先生,我们赛里斯人有一句俗语,只有强……嗯,强迫别人上床没有强迫别人上赌桌的!”
这句“俗语”让在场这些大学生都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诸位。我还要去图书馆查点资料。”
他对着在场众人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却冷不防被麦考尔先生拉住了袖子。
这位小个子律师两眼通红,完全不顾形象地说道:“neo…yuan,我今天就要强迫你一次。不过你输了也不用出一分钱!”
这话一出口,自然就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这样,你可以任意选择一边押注。你赢了,我就输给你五千美金;要是你输了,那就……”
约翰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道:“请不要在继续纠缠布朗小姐!”
你搞搞清楚状况好不好,哪里是我纠缠你的心上人,是那位“曼哈顿的海伦”纠缠我啊!
想起来了,她只给了我50美金,去掉我借给她的5美金,实际上才45美金!
嗨,这家伙真的是个情种啊。我莫名其妙去招惹他作甚?搞得自己像是大反派一样。
嗯,肯定是因为“卡牌:《希瑞经》上的蠹虫尸体”丢了一点san值的关系。
喔唷,不就是个小妞吧,别说不是我的菜,就算是我的菜我也不会娶的啊。
1920年的洋婆子还会允许自己老公三妻四妾来着?她们是基督徒,不是那啥徒和摩门教徒。我的大曾伯祖父也是,就不能去盐湖城大学留学了吗?(笔者注:盐湖城大学就是犹他大学。而犹他州正是摩门教徒的聚居地。)
袁燕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想道,这个破系统确实有点招人烦啊。难道我的……嗯,我们赛里斯人的面子就要在这里丢掉了?
谁说只有赛里斯人爱看热闹的,美国人民……嗯,还是nyu里面的青年才俊们那也是看出殡哪里会嫌死人多。他们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自然喧腾了起来。
“哎呀,没看出来,约翰还真敢赌啊。对了,他提出什么对赌条件?”
“嘻嘻,你这都不明白?刚才的事情你又不是没看到。”
“这个中国人是怎么回事?换了我就答应了啊。别说他追的上追不上布朗小姐,至少有一半机会能赢啊。”
“就是就是,又不用出一分钱。难道他真还想着和纽约大学出版社社长的女儿谈恋爱不成?!”
“嗨,chinaman嘛,就是这个德行!”
“这话不错,我本来还觉得neo…yuan不太像chinaman,现在看来其实他和那些洗衣店的伙计一样。”
这些话自然也钻到了我们袁大师的耳里,他心里郁闷非常,脸上自然也是阴晴不定……就在他被逼到墙角的时候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