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一脸似笑非笑看着麦,他总是故意想要调戏她,上次跟平一起来酒吧,麦趁她有些微醉,硬是想要偷吻她,被她摔了个狗啃泥,后来一听见平说跟她在一起,就连来都不敢来了。
事后跟平说,从来不曾失手过的他,被个女人如此摔倒在地,实在是有够丢人的,以后不敢在他面前混了,但是每次看见平,总也抬头四处瞅瞅,末了,总要说句,那冰美人什么时候融化,通知我一声。平总要笑话他一下,你儿子娶媳妇的时候。
麦也是鄙视地回,儿子她娘都还没生出来呢。
青白的光线摇曳,凌君那一头微微卷曲的黑色发丝,柔顺的披散在她纤瘦的肩膀上,她还是看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套头的白色毛衣,让她流露出一股自然的性感。
麦望着凌君有些忘神,接过她手里的酒,手指有意地触碰了下她的手,只觉指尖冰凉,她没什么感觉地看着他。
“呃……”麦气息竟有些不稳地掩饰着道:“味道很好!”
凌君只是笑着,不说一语。
平嗤笑出声,狠着劲地拍了下他的头,还未喝完的酒倾斜着撒出去,侍应生赶紧拿了抹布来擦。
麦掏出一根烟,在吧台上弹了弹,有些不爽地对着平说,“哥们这是怎么了?”
“少搁我面前装纯情,凌君知道你是什么人。”平揉揉面孔说,“你怎么在这那?”
“我能去哪呀?”麦点燃了烟,端起另外杯酒喝一口,停下神来缓缓的说,“我t几百年不知道纯情是啥玩意了,要不你今个告诉我?”
平哈哈一笑,捶他,“喝你的酒吧。”
“凌君,亲爱的凌君,你从来没跟我喝过酒?”麦眼角带着笑,半垂着眼看她。
“她不会喝酒。”平道,“别给我捣乱。”
凌君只是不急不慢地品尝着热咖啡,偶尔跟平说几句话。
“我就不信还有不会喝酒的人,尤其凌君这样的女人。”麦扬着眉头特不甘心地对平说。
凌君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笑。
“嗨!”平拉着过来的经理,“帮我叫几个女人过来陪这位哥们。”
“切,帮我叫几位男人来陪这位哥们!”麦鄙视道,你以为我是缺少女人嘛,靠,没劲。
凌君望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针锋相对着,一会又狗友是的狠抱在一起喝酒,比忠肝义胆的哥们还铁。
“苏姐,你今晚上可喝了四杯咖啡了,不准备睡觉了,看两疯子表演断背那?”侍应生递了柠檬水给她。
“他们应该断不起来吧?”凌君心里默默地想,麦其实是个不错的朋友,对平来说,两人取向不同,且也能处的那么好的确实也不多见。
他们真的醉的一塌糊涂,凌君在侍应生的帮助下才把他们两个弄回了平的家。
平的家乱的跟狗窝没什么区别,她有些看不下去的帮忙收拾着,麦在里屋扯着嗓子喊:“凌君,亲爱的凌君,我快渴死了。”
凌君端了温水给平喝,麦郁闷地叫唤,“凌君,平又不能喜欢你,对他那么好干吗?”
“你不会懂的。”凌君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再次去厅里为他倒了杯水。
麦喝完水,墨眉一拧,不高兴地轻哼着,“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凌君不搭理他,麦却拖着她的手不让走,“凌君,其实我懂你,我真的懂,可是你不让我懂。”
“你醉了,睡一觉吧。”凌君此时很累,没心情与他调侃。
“去他妈的我醉了,苏凌君,你今天给句话行吗?”麦借着酒醉大呼小叫,发表心内的不满,他们见面多次,但是苏凌君当他不存在,或者说宁可跟他调侃,但是不把他当个男人,他很不爽,对,极度不爽。
“赶紧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凌君声音缓和了一些,她不能指望与一个酒鬼好好沟通。
“好吧。”麦妥协,他现在除了睡觉也确实谈不出什么,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需要跟她谈什么,或许他只是希望凌君对他热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