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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Omega呢需要矜持一点,尤其是是在结成伴侣之后。”森茗循循善诱道。
“你看,你在大街上就看不见哪对伴侣是动不动就亲来亲去的对不对?你现在已经摆脱了易感期,但是也要为那些还没有结成伴侣的Alpha和Omega们考虑一下吧。”
乍一听没有任何毛病,细品可以说是漏洞百出。
辩!都可以辩,诡辩也是辩!
黎诩挠了挠头:“我也……没有让其他Alpha和Omega看到啊。”紧接着,他锤了锤手,一锤定音,“不过你的提醒是有道理的,我下次会注意不让其他人看到的。”
森茗:“……我不是这个意思。”
“三分钟到了。”他拉开烤箱,里面是热好的手作焗饭。
时间恰到好处,软和的海盐芝士条化在糯米上,甜番茄在珠玉里牵丝引线,栗子碎粉末飘忽出一股独特的香喷喷的蒸气,将她的魂儿都给钩出来了,这还只是主食,“我们边吃边说。”
只是,这个我们里大概率是不包括黎诩的。
因为今天吃的全是森茗喜欢的,也全是她提议的。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一餐就是为了让她解气的“消气餐”,除了……那几颗彩椒。
看到它们,森茗满意的笑容渐渐消失:可恶啊,挺好一顿饭,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当双方都有着不顾对方死活的念头,这顿晚餐就变味了。
“你说你要帮她干什么?”黎诩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被家里人逼婚,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眸光一闪,转了一圈手中的叉子,反射的银白色弧光扫到森茗的眼下,很难不怀疑是有心变成无意。
“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森茗腆着脸笑着回他,微弯着眼睛,笑的像两对月牙。既然已经答应了,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如果注定无法阻止,他也会就此罢休吧。
她继续说道:“要不考虑一下怎么帮助我吧。”
“毕竟,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说这番话时,森茗正在用餐巾纸擦嘴巴,她楚楚可怜,像是一朵饱受摧残的小娇花。“好吧,你有什么想法吗?”黎诩妥协了。
但他没有完全妥协,他有自己的“底线”。
“先说好,”黎诩正襟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任谁看都以为他要说些严肃而重大的事情,就像发表什么重大成果那样。
“如果是容易牵涉其中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什么意思?”森茗将长发全部撵至耳后,侧耳倾听。
“徐到思是她的父亲在外和其他Omega生下的孩子,这一点就注定了她在家中处境艰难。”说句实话,他到现在都对徐到思口中的说法心存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