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哈?”
严先生叹了一声:“不说了。”
说着,还抬手扶额,还端着一副良家妇女被非礼轻薄之后的那张难以启齿。
阮宁看得直想哭:“看你这样子……似乎还挺严重,我特么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严先生忧郁脸:“你不记得就算了,就当没发生,不然说出来你不信,指不定说我无中生有,伤感情。”
阮宁睁圆了眼,顿时觉得,事情复杂了。
“我……难道真的非礼你了?”
他炯炯有神的看着她,没承认,也没否认。
阮宁见他这样,一颗心上不来下不去,飘着忒难受,咽了一下口水,抱着被子继续问:“还是我打你了?”
他依旧不说话,抬手扯了扯自己敞开一颗扣子的黑衬衫。
阮宁懵了:“我难道扒你衣服了?”
严先生:“……”
他摒了摒鼻子,漫不经心:“差不多吧。”
阮宁:“……”
特么的她到底做了什么孽?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没做错啥啊。
这是她老公,老公来的,别说醉酒了非礼一下,就算清醒着非礼,甚至是直接扑倒,那也是应该的!
何况……
她抿了抿嘴,明明心虚却又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来:“就算我对你做了啥,那也不能怪我。”
严先生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几分好奇:“为什么?”
阮宁梗着脖子没好气道:“先不说咱俩是扯了证的夫妻,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就说你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大男人,我是一个柔弱娇小的弱女子,体力体格都不如你,还是个醉鬼,你要是不想被我……额,上下其手,我能对你怎么滴?分明就是乐在其中,做什么要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
好吧,她说的也没错。
他要是不想被她折腾,她自然也折腾不了他,其实不过是乐得纵容而已。
他抿嘴笑了笑,也不辩驳,算是默认,站起来走了过来。
坐在床边,柔声问她:“头还晕么?”
阮宁乐得立刻跳过这个话题,忙乖巧回答:“不晕了,就是刚醒来没什么精神。”
“为什么喝酒?”
“啊?”
他说:“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一直不轻易喝酒,为什么今天中午喝酒了,心情不好?”
陈澜没说她为什么喝酒,她醉酒的时候,见她傻乎乎的样子,他也就没问,毕竟那个时候,怕是问了她也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清楚,可心里好奇,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喝酒呢?
阮宁忙摇头:“不是心情不好。”
他拧眉:“那是为什么?”
阮宁眼帘微动,闷闷说:“想喝酒喝了呗,哪有这么多理由?”
严绝绷着脸抿唇道:“我不信,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一杯就会醉,不可能随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