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很舍不得,从来没有这么舍不得张姐过。
巴巴的看着张姐离开,她心里一阵悲愤。
气氛更尴尬了。
见他盛了碗汤重重的搁在自己跟前吗,阮宁心脏颤了一下,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她硬着头皮问:“你还在生气么?”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她,没吱声,自己给自己盛饭盛汤,就是不理会她。
阮宁心里更方了。
就在她斟酌了一下想要认个错啥的的时候,他再度瞥了眼她,丢了俩字:“吃饭!”
阮宁觉得,还是先认错比较重要,不然都吃不下:“那个……”
严先生:“食不言寝不语。”
摆正了姿态,就跟之前那样,像个严父管教不听话的女儿,或者是班主任教导学生。
妈的,他搞错自己的身份了吧。
而且,有本事以后他能做到食不言寝不语,不然怼死他!
阮宁心里一时忿忿,索性也不吱声了,捧起碗就开吃。
嗯,张姐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只是,感觉周身空气更冷了。
吃了几口,感受到旁边的人气息愈发冷沉,快要把人冻僵了,顿觉味同嚼蜡,实在是难以下咽。
偷偷瞄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又哪根神经搭错了,脸色更冷了,好像东西很难吃,一脸冷肃阴郁,吃的格外勉强,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了一样。
可是她也没多大的错啊,明明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容易让人误会,而且,他也没解释啊。
她一时间也有些恼了,索性不看他,眼不见为净,自顾地吃饭。
严绝冷着脸看向她,得,吃的挺香。
他心里更气了。
一顿饭下来,两个人互不搭理,一个冷着脸一个苦着脸,严绝先吃饱的,吃饱后,他直接都不带搭理她的,碗一搁,直接就离开餐厅上楼了。
冷嗖嗖的,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
阮宁:“!”
麻蛋!
不理就不理,她也不理他,看谁先低头!
哼!
她恶狠狠地扒饭吃肉,一咬一嚼吃的咬牙切齿,就跟饭里面藏着严先生。
吃完饭,又吃了药,她精神了一点,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绑了个丸子头,下楼散步消食儿!
至于某个气头上的,让他继续生气吧。
晚上八点多,正好是大家散步的高峰期,因为下了班,也吃了饭,这个时候,大家普遍不是看电视聊天就是楼下散步,阮宁一下楼,就跟这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一样,百无聊赖的晃荡着。
只不过,大多数都是有伴的,她独自一个人混在往来的人流中,心里就忍不住把正在家里生气的某人臭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