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罗恒笑得淫荡,纪萧萧心里气愤,忍不住掐了掐他,说道:“死萝卜,他不会在做同时娶两个老婆的美梦吧?”
&esp;&esp;罗恒连忙告饶,一脸正气地说道:“怎么可能,小爷清气如兰,才不是那种人,你这是在冤枉我!”
&esp;&esp;“这还差不多!”纪萧萧见他龇牙咧嘴的滑稽模样,噗嗤一声,还是放过了他。
&esp;&esp;罗恒一般情况都不怎么说谎,刚才也没有说谎。
&esp;&esp;他觉得纪萧萧就是冤枉他了,他自诩是个心里装得下星辰大海的男人,两个哪够嘛。
&esp;&esp;俗不可耐是他对自己的正确定义,酒色财气,芸芸众生有的欲望他哪样都不缺。
&esp;&esp;且他不仅会意淫,还有将意淫化作现实的内在源动力。
&esp;&esp;就像赤壁中曹阿瞒同学想将小乔妹子绑到铜雀台时说的那句话,欲望使人奋发,欲望使人年轻呀。
&esp;&esp;经罗恒这么一番没节操的插科打诨,纪萧萧原本阴霾心情似乎突然就开朗了,脸上也开始带着笑容,变回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小精灵。
&esp;&esp;她想了想,跟罗恒说道:“那行吧,我回去跟我妈妈商量一下,我爸爸还在省城公关,最快都要下周才能赶回来,下个周末你到我家来吧。”
&esp;&esp;罗恒点了点头。
&esp;&esp;要解决纪萧萧爸爸的问题,其实挺简单,那就是一个钱字。
&esp;&esp;三千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esp;&esp;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这是大多数人的无奈。
&esp;&esp;但作为一个重生者,他从来就不觉得钱是个问题,脑海里有那么多逆天的信息,随便抓住一条都不止这个数。
&esp;&esp;他要真一心扑钱眼上,十年之内,博下百亿身家估摸没多大问题,但这样的话,他自己就活得太累了。
&esp;&esp;钱这玩意儿,超过一定数目那就是乏味到极点的数字游戏,一个商人,再牛逼也不可能真达到富可敌国的地步,便是重生者也不能。
&esp;&esp;做商人顶天就到胡雪岩、沈万三那个级数了,便是富可敌国,在国家机器面前都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
&esp;&esp;那又何必过得那般累呐?
&esp;&esp;这样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
&esp;&esp;因此他也早已下定决心,这辈子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esp;&esp;他还需要先去找纪萧萧他爸爸谈一谈,他姓罗不姓雷,名恒不是锋,白忙活的买卖他是不干的,所以他做这事儿,也需得将自己能获得的利益最大化才行。
&esp;&esp;想到这里,罗恒心里笃定,看了看表,已经到了中午两点,问道:“傻妞,饿不饿?”
&esp;&esp;纪萧萧点了点头。
&esp;&esp;“那去吃饭吧,”
&esp;&esp;“去哪?”
&esp;&esp;罗恒答道:“汉唐呀,你还是这酒楼的小股东呢。”
&esp;&esp;当初汉唐开业,纪萧萧这小娘皮前前后后借了他差不多二十五万,罗恒虽说自诩是个奸商,但还是有点职业道德的,便按比例全给她算成了股份,只是后来这小娘皮遇到了事情,就很少跟他联络了,倒是忘记给她提这茬儿了。
&esp;&esp;纪萧萧听罗恒这么一说,心里也没在意,她打小家境优渥,要不是爸爸突然遇到这事儿,只怕永远都不会对金钱有什么概念。
&esp;&esp;两人出了咖啡馆,又打了辆车,径直奔向汉唐,到汉唐已经快两点半,中午那拨儿生意已经做得差不多,有几个刚来没多久、长得挺水灵的女服务员坐在大厅里聊天。
&esp;&esp;酒楼里的人,除了陈宣君和唐龙,鲜有人知道他才是真正老板,都把他当做陈宣君弟弟。
&esp;&esp;当然酒楼里的人也鲜有不认识他的,不是他派头大,而是没节操,经常仗着年龄优势卖萌,口花花调戏酒楼里的服务员姐姐。
&esp;&esp;好在他年纪小,长得虽说不算俊朗,但属于那种阳光清秀耐看,极容易博得比他大的女青年好感那种。
&esp;&esp;再加上他懂得拿捏分寸,从不动手动脚,倒是没人真讨厌他,反而比较喜欢叫他讲如“三个人流落野人岛”或者“两只乌龟”之类的没节操笑话。
&esp;&esp;一来二去,都知道这厮是嘴上凶,真到关键时刻就腼腆害羞认怂那种,有些胆儿大的,都开始反过来调戏他了。
&esp;&esp;这不见他牵了个水灵妹子进来,就有姐姐开始口花花了。
&esp;&esp;“哟,这不是罗恒弟弟么,今晚到姐姐床上聊下人生?”
&esp;&esp;“人生有什么好聊的,罗恒弟弟,我们来聊聊生人吧!”
&esp;&esp;“死妮子,发春呐,罗恒弟弟,我刚看了两本弗洛伊德哦,晚上我们来聊聊人性怎么样,先聊人,再聊性!”
&esp;&esp;罗恒顿时被吓得半死,又忍不住呲了呲牙,纪萧萧在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