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两人都是将来或许能入阁的大人物,特别是孟厚德,也就是孟无咎的大伯,单独拉出来,比一般西部一个省的省委书记还强势一些,哪里是现在的罗恒能惹得?
&esp;&esp;更可况孟家可还有一个享受副国级待遇的老爷子?
&esp;&esp;形势堪虞,说是危如累卵也不为过。
&esp;&esp;罗恒这次回国,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惹来杀身灭门之祸!
&esp;&esp;惶恐归惶恐,罗恒倒是没有被吓傻,他杀孟无咎不是单纯地逞一时匹夫血勇,而是综合考量过此事对方方面面的影响。
&esp;&esp;他也是有破局法子的,孟家的权势、能量,几乎都在体制内,在体制内,体制体制,说穿了就是规矩,制定规矩,也须得按照规矩办事。
&esp;&esp;只要罗恒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不给对方把柄抓,那就还可以跟他们慢慢周旋。
&esp;&esp;关键之处,还是在于他要尽快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esp;&esp;从他所能触及到的各个方面。
&esp;&esp;其一,继续做他的幕后黑手,尽快地将他家老罗和许四维推到一个有一定高度,能跟孟家周旋的位置。
&esp;&esp;其二,利用重生先知先觉的优势,加快敛财置业的步伐,无论在什么境况下,钱这个东西都是多多益善的,伟大领袖说得好,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大概就是这个礼。
&esp;&esp;其三,罗恒决定不再玩儿低调了,他要出名。以才情惊天下,以名利动世人,有了能惊动天下的名,任何人想用什么阴谋诡计算计他,都要思量一二了。
&esp;&esp;虽说这个国度一直是人治大于法治,但名义上,这还是一个法治社会。
&esp;&esp;有些事能做,但不能做在明处,若把事儿搞大了,越是体制内的人,就越有顾忌。
&esp;&esp;而罗恒却游离在体制内外,这就是他的优势,不怕把事儿搞大。
&esp;&esp;最大的麻烦,反而不是孟家,而是来至于某位还在英国的晏太子。
&esp;&esp;晏氏集团太大了,等到三年后晏小山回国掌权,若罗恒还没有足够的实力跟晏氏抗衡,那只怕分分钟就被轰杀成渣,化作那历史的尘埃了。
&esp;&esp;三年啊,看起来很长,其实不过是一千个日夜而已,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esp;&esp;他正想到这里,开车的杨岐山却猛地踩住了刹车,有些凝重地说道:“罗少,有麻烦了。”
&esp;&esp;他指了指前方一百米处。
&esp;&esp;罗恒望眼过去,心中顿时一凛。
&esp;&esp;寂静的山林里,恬适的月光下,有个中年人站在那里。
&esp;&esp;月白长衫,白底黑布鞋,身材修长挺秀,眉眼温润中暗含凌冽。
&esp;&esp;他好似一幅褪了色的山水,失了音的古筑,锋芒不露,光华不显。
&esp;&esp;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好像定格住了时间,世间万物,都只能成为他的衬托。
&esp;&esp;中年人是林振南,大圣至神,金刚不坏的林振南,车上五个人加起来都不够他杀的大宗师林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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