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个知道女人肉体滋味的正常男人憋了一个月后是如何禽兽不如,这个问题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
&esp;&esp;也幸亏纪萧萧不谙此事,否则恐怕杀了她,也不敢给罗恒下安眠药,然后主动地送羊入虎口。
&esp;&esp;欲火大盛的罗恒一听这话,有点哭笑不得,硬是将那股邪火压下去。一本正经得问道:“要不,算了?”
&esp;&esp;“不!”纪萧萧撅着嘴巴,摇了摇头,一副任君采撷模样。
&esp;&esp;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了。
&esp;&esp;大黑猫化身成了猛虎。
&esp;&esp;猛虎要下山。
&esp;&esp;而她,化作了一朵蔷薇。
&esp;&esp;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esp;&esp;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怂,唯独在床上不能怂。
&esp;&esp;罗恒信奉这句话,也是这么做的。
&esp;&esp;他一个饿虎扑羊抱住纪萧萧。就跟撵到猎物的白熊一样朝着她就是一阵粗野狂啃。把这位糊里糊涂上了他床的女人给吓得难免花容失色。
&esp;&esp;就在她准备下意识习惯将这头牲口踹下沙发地瞬间,罗恒恰好放缓动作,狂风骤雨地前奏后立即转入温火调情阶段。
&esp;&esp;两者间圆转如意,就如他演练千百遍的一套太极拳。
&esp;&esp;左推手,右云手,起承转合,毫无凝滞。
&esp;&esp;一下子便把在这种战场先天巨大劣势的纪萧萧给镇住。
&esp;&esp;罗恒压在她身上,两只手分别将她的手按在床单上,近距离凝视那张本以为一生一世求之不得的脸庞,纪萧萧是那种清丽无双的女孩子,从来不以媚见长,却有一种中国山水画的氤氲朦胧。
&esp;&esp;无比被动地她一开始还能够倔强地与这头下定决心大开杀戒的畜生对视。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其实以她地头脑完全不至于如此狼狈,奈何在一个如此陌生尴尬地场地,她要打一场毫无准备地第一仗,偏偏对女人来说又是无比重要,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esp;&esp;事实证明这是又一个重大决策失误,某位最擅长得寸进尺地家伙缓缓俯下身子,他不挺拔却异常健硕地身躯能第一次如此清晰感受她的起伏曲线,尤其是她颇为壮观的胸部,让罗恒满脑子只有两个字——销魂。
&esp;&esp;销魂者,唯闺房乐事而已。
&esp;&esp;男人要在床上爷们才是真地爷们,罗恒早不是那种一被女人挑逗就败退,亦或是横冲直闯很快败下阵来地无知少年。
&esp;&esp;他把纪萧萧死死压在身下,他喜欢这个姿势,居高临下。
&esp;&esp;他就是世界之王。字典里只有征服二字。
&esp;&esp;他要征服这个女人。
&esp;&esp;这一刻他当然不甘心只占有她的嘴唇,做禽兽总比禽兽不如来得爷们,当罗恒肆意轻薄她白皙嫩滑脖子,她双手苦苦挣扎,换来的结果却只是两人十指紧扣。
&esp;&esp;床上悟性甚至比解数学题以及研究股指曲线还彪悍的罗恒光是用嘴巴便将她内衣的扣子解开,春光乍泄。
&esp;&esp;纪萧萧立即就感到这家伙胯下愈发崛起地雄伟,男人天生就是一种侵略性动物。她终于认清这个本质,只不过这事情可不存在亡羊补牢的说法。
&esp;&esp;当她感到胸口微微清惊,罗恒似乎良心发现。松开双手,就在她想要护住领口解开即将门户大开的胸口。罗恒已经抢先一步将轻薄的内衣近乎粗暴地撕开。
&esp;&esp;然后在她的错愕中目光中,娴熟揭去内衣扣子,将头埋在她不曾被任何人亵渎过的双峰间,如婴儿般吮吸。
&esp;&esp;这一切突如其来如梦如幻如电,却注定不会如露水闪电烟云水幕一般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