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如今树大根深,虽这些年,我们暗中打击,但是,想要一击即中,还是有些困难!”
“再者,梁府如今也更加谨慎微,我们想要收集把柄,也更是难上加难了!”
“要是再让那个女饶儿子承位,就更加不好办了!”
你当真不回去?
这句话,陆远没有问出来,他看了眼肖勇,又怕给他压力。
“不急,总有血债血偿的机会!”
肖勇原本冰冷的眸子,霎时间带着杀气。
陆远生怕自家侄儿再动怒,伤了身子,立马下意识的就将他的手拿过来,把脉。
然后他发现,咦,还好,还好,没有大碍。
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从脉象上,好像有些变化,又不是不好的变化,但是他不上来。
为了不让自家侄儿担心,就假装不动声色,待日后再查清楚。
又想到了胎毒的严重性,他觉得他不得不提醒一下侄儿追妻的速度。
他将纸条放在了燃烧着的烛光上,看着它一点点的成了灰烬。
然后擦了擦手中的灰尘,整个混不吝的姿态又重现出来:
“勇勇啊,舅舅觉得你应该抓把紧啊,抓紧把媳妇追到手,就算不能。。。。。。但好歹有个媳妇儿啊!”
哎,舅舅,你要不要变的这么猝不及防!
肖勇看着一脸妖娆的陆远,顿时满脸嫌弃,一个眨眼,人就没了身影。
“哎哎哎,好歹赔了我东西,你再走啊,没良心的!”
只剩下陆远在密室里无奈摇头。
看了眼案上的书,他又点了一根蜡烛,自己聚精会神的翻看起来。
他越看越觉得,他是不是被卖书的给坑了?
还是要不他自己去试验一下,去验证一下真假。。。。。。
然后,他纠结了,失眠了!
当晚,富源大酒楼的薛老板,还没穿好裤子,就很紧张的迎来了蒙面的肖卫的亲自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