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遇到了一个好姑娘,你可以安心了。
我们定不会重走当年的老路!
定不会让梁府善终。。。。。。
肖勇思绪也从那场大火里收回来,眸子里尽是寒光。
陆远双眼深邃:
“当今圣上,怕是不会想和吧,自那场战役,我朝年年进贡给竞国,竞国的要求更是变本加厉。应该是早就受够了那竞国吧!”
自那次战役后,大嵩朝无奈和野心勃勃的竞国议和,不仅割让数十个城池,还派公主和亲,年年进贡。
倒是和平了十多年。
“不错,四皇子来信,圣上早就在这十年里,养兵蓄锐,表面对竞国曲意逢迎,卑躬屈膝,实则深恶痛绝。竟是动了御驾亲征的念头,想要一雪前耻。”
肖勇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随手将信笺递给了陆远。
“御驾亲征?他倒是敢!”
陆预凤眼微眯,眸子晦涩不明。
他对这个皇帝,不仅没有好感,甚至有着深深的恨意。
若不是他当年被迷了眼,卢家一族,怎会蒙上不白之冤?
要不是他这些年查到的一些信息,知晓并不全是他的责任,他早就潜入皇宫,一刀宰了他,以慰卢家一族之灵!
人证、物证俱全,纵使皇帝自己不信,也抵不过御史言官。
圣上抵着整个朝廷的质疑声,下令给了近半月的时间核查,可是结果还是徒然。
陆远将信笺丢在了一边,若不是看在这件事上,他才不会同意雍儿和四皇子打交道。
在他看来,皇家的人,都是没血性儿的!
陆远想了想,看向依旧清冷入股的肖勇,又道:
“梁家的产业,除了固定的盐引、酒坊、绸缎得了宫廷的御用,其他的产业在这些年,基本都被我们众创的差不多了。”
“除了京城的几大产业,别处的,几乎都是亏空的,大多也是被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出钱买了回来。我们接着彪虎门的名头,倒是省了不少的事。”
“在这青州东县,更是顺带得了四皇子的庇佑。那也是他欠咱们的,这子可是欠了咱们好几条人命呢!”
陆远胡乱的掰着手指,自顾自的在一方棋盘上选了白棋子。
慢慢的添棋,眉头微挑:
“银钱方便,我们是不愁了,怕是国库每年的收入,也没你的多!”
“人嘛,这十多年,肖卫营的兄弟们早就跃跃欲试,估算起来,也有五万以上的精良人马。他们里面有不少先前卢家军的后代,经过这些年的磨砺,个个身手撩。”
肖勇未话,只是跟着一下一下的摆着黑子。
陆远不知是给自己听,还是在给肖勇听:
“银钱和人马都齐了,只待寻了个合适的时机,名正言顺回京。
咱们这几年查了很多,到底是在暗处,查不出什么有用的证据来,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和相关官员接触,查不帘年的档案。”
很多相关的官员,要么无故辞官,要么突然身患急症暴保
根本查无可查!
“若是主动引蛇出洞,狗急跳墙,想必会露出马脚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再适时出机,想必效果会好很多。”
也会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