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皖喝了不少,一杯杯烈酒下肚,脸颊嫣红,眼神带着迷蒙的醉态,瞧着让人不禁眼红心跳。
“好了,不要再喝了!”江云泽揽着许皖的腰,将许皖手中的酒杯夺去。看着许皖这酒量,江云泽下定主意,今后许皖若是喝酒自己必定要陪在身边,上次喝酒差点出车祸,还好遇见的是自己,这次又这样,太让人操心了,偏偏,他乐意!
“还给我!”许皖说话声音带着平日里不曾有的软糯,她想要去抢江云泽手中的酒杯,却整个人一头栽在江云泽怀中。
江云泽顺势将人给揽在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还没等江云泽窃喜,却听见许皖嘟囔了句“梁大哥”
一声喊,让江云泽脸上无奈的笑意淡去,目光里是隐忍的克制,还有什么是比心爱的女人躺在你怀中却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更让人无奈的事情。
“皖皖”江云泽低声叹息。
“你真是个瞎子!有眼无珠!错过我,你再也不会遇见比我更优秀的女人!”许皖自言自语。
江云泽无奈一笑,他轻轻拍着许皖的肩膀,一句句的回应着“你说的对,他就是个瞎子,皖皖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再也没有人能比你更好!”
如果真的有,又怎么会让自己这么多年恋恋不忘。
“谭柔柔她就是个心机婊、白莲花,你这个大直男,难道真的看不出嘛?”许皖揪着江云泽的衣领,似乎已经把江云泽当成梁润,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发酒疯。
“我看的出!”江云泽肯定道,也只有梁润那个傻子看不出谭柔柔的真面目,江云泽可是一眼就能瞧出。
“其实,我这里,真的好疼好疼!”许皖伸手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突然落下一串泪珠来。
许皖很少哭,她向来是骄傲的,骄傲让她不会懦弱的哭泣,可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许皖心里有多难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哭起来的时候很安静,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红红的,蓄满了泪珠,亮晶晶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江云泽的胸膛上。
明明眼泪不能穿透衣服,但江云泽却觉得胸膛一阵滚烫,烫的江云泽觉得心口都跟着疼起来。“乖,没事了!”江云泽低头将虔诚的吻落在许皖的额头上,眼神里都是心疼。
而许皖就趴在江云泽的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震耳的音乐掩盖许皖哭泣的声音,闪烁的灯光模糊许皖痛苦的神色,江云泽宽阔的胸膛给了许皖依靠,她终于可以发泄出自己内心里所有的不甘和痛苦。
等江云泽觉得自己胸前的衬衣已经湿透的时候,才发现趴在他胸前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江云泽叹息了声,直接将许皖横抱,朝酒吧外走去。
怀中的女人很软、很香,抱起来很轻,江云泽低眉看着在自己怀中睡得毫不警惕的许皖,眉心微皱,真怕她对任何男人都这样。
没有喝酒的江云泽直接将许皖轻放在车上,开车载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家。
酒精加上疲累,让许皖一夜好眠,意识醒来的那一刻,她闻到的是很浅的檀香味,身下是柔软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床垫,许皖下意识的翻个身想要赖床,可只是一瞬间,她整个人坐起身,猛的睁开眼。
这是一间宽阔精巧豪华的房间,低调的家具设施,舒适的摆设,房间干净整洁,有着低调的奢华,冷淡的色彩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男人的房间。
低头看了眼,她身上已经不是昨天的礼服,反而是一件宽大的黑色男士睡衣。
许皖脑子一片混乱,她知道自己昨天是和江云泽在一起,身体没有任何不适,让许皖知道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但从一个男人的床上醒来,这本身就是一件有些懵的事情。
房间里空无一人,许皖掀开被子起身穿上一双并不怎么合脚的黑色拖鞋,推开房门走出去。
等许皖推开门,发现这栋别墅简直奢华到离谱,传承中华传统建筑精髓,保持传统建筑的古雅,居住的环境格外舒适,布局文雅,这哪里像是别墅,更像是一个小皇宫。
许皖从楼上下来未曾瞧见一个人影,直到许皖从一个拱门走出来,看见宽阔大厅里坐着的两个女人,她愣住了,转身就想要离开,可惜已经迟了!
两道几乎可以发射出闪光的目光已经锁定许皖,让许皖整个人定在哪里,根本动也不敢动,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