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和二师兄这样的人,当年还必须进大学深造进修呢,否则他们怎么会有现在这么高的成就。”
“恩,”蓝莲点了点头,她也想去上大学,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让她坐在教室里享受生活。而且让她再去学习简单的初中课程,简直就是浪费她的生命。
韩中医道:“本来我是打算让你进附一中上学的,那儿离咱们这儿也近。你每天自己上学放学。我也放心。不过,那天我听你郭伯伯说,打算你让进军校旁边的那所中学。那儿的教学质量也不错。你自己选择吧。无论去哪儿,师傅我都支持你。”
蓝莲抬眼看着韩中医,看来他是拿定主意要让自己去上学的了。不过站在他和郭副司令的角度来看,自己的确应该去上学。现在只有靠自己原来定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想到这儿,蓝莲道:“师傅,其实您也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所以我早就已经把初中大的课本学完了。就连高中的课本,只要给我看了以后,我也一定会的,如果让已经学会的我再去坐在教室里,那岂不等于浪费时间吗?”
“你说什么?初中的课本你都已经学完了吗?”韩中医大吃一惊。他抬眼疑惑的直视着蓝莲,“莲儿,你真的确定自己已经都学会了吗?”
“是啊。”蓝莲点了点头,一双黑眸不停地闪烁。
“唔。”韩中医若有所思的望着蓝莲,“莲儿既然这样说,师傅暂时也不勉强你了。不过,这件事情毕竟关系着你将来的人生,所以莲儿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恩。”蓝莲答应着,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蓝莲忽然想起口袋里沉甸甸的东西。
“呃。我差点忘记了,这是我来的时候,外婆给我的东西。“蓝莲从口袋里取出那两根金条,放在韩中医的面前。
“金条?”韩中医接过金条,在手里掂量了一番,然后奇怪问道,“莲儿, 你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哦,这是我外公在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就给我留下来的。”蓝莲隐瞒了家里有暗室的事情,只是告诉韩中医家里给她留下的金条,家里还有几根。并将蓝老太太的话传达了一遍。
“哎哟,你外婆太客气了。其实我收你为徒,也是看中你是一个学医的天才,又怎么会收你的学费?而你母亲和建业也是我心甘情愿帮她们的,自然不会向他们收什么房租和生活费一类的话。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说着,韩中医将两根金条又递给蓝莲。
蓝莲见他推辞,连忙道:“师傅,我一时半会儿也不回去,难道师傅让我一个小女孩子将这种东西放在口袋里不成?”
“唔,”韩中医愣了一下,然后把金条收了回去道,“这样吧。莲儿,我知道乡下也很是缺钱,等我过些天去北京的时候,就帮你把其中的一根金条拿去卖给首饰行的人,然后你把钱还拿回去供你外婆她们补贴家用吧。而另一根金条我帮你放起来,等你大了留作纪念,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想不到师父的安排竟然和自己的打算大同小异。她不禁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韩中医得知蓝莲来的时候,将自己送给她的那几套医书都有捎来,很是高兴。他给她讲了一下书里的重点,然后又针对郭晓北的病情讲了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
蓝莲都仔细听着,将师傅说的话全部记在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自有保姆送上饭菜来,蓝莲陪着师傅吃完饭,因为害怕钟书记在家里惦记,所以蓝莲这才告辞了师傅,走出韩氏别宅。
站在院子里,蓝莲四下里看了一眼,只见在院子的一角,站在一个身穿绿军装的解放军。不仔细的看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
蓝莲想起军委大院,也只不过是门口有一个哨岗。那哨岗是肩负着整个军委大院的安全,而军委大院里不知道有多少首长。师傅这儿却是一个人就拥有这种特殊的权利,嘿,看来师傅的身份比起郭副司令他们还要高出许多去呢!
蓝莲暗暗咋了咋舌,然后把自行车掉过头来,向柳树林外骑去。
谁知刚走出柳树林,蓝莲却又停住了。
她惊愕的望着坐在路边的白凌寒,只见他把自行车放在路边,而自己则倚着路边的一棵柳树。正在闭目养神。
蓝莲走过去,急促的喊道:“白凌寒,白凌寒。”
白凌寒闻言,倏地睁开眼睛。对上蓝莲的目光,白凌寒唇边扬起一抹微笑,“莲儿,你出来了,那咱们就回家吧。”说着他站起身来,去推自己的车子。
“恩。白凌寒,你在这儿该不是等我吧?”蓝莲狐疑的看着他。
“呵呵,是等你啊。”白凌寒却很是直爽的回答道。“莲儿刚才来的是时候都迷路了,我怕莲儿回去的时候在迷路嘛,所以就在这儿等着喽。”
“等——等我——”蓝莲愕然的望着他,“呃——那——那你还没有吃饭嘞?”
“是的。”白凌寒淡淡的点了点头,“莲儿吃饭了吗?走,我带你去吃酒糟汤圆。这可是咱们这儿最有名的小吃。”
“酒糟汤圆?”蓝莲倏地一愣。
还记得前世的她最爱吃的就是家乡的酒糟汤圆了。可是自从来回到这个时空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吃上一回酒糟汤圆,她甚至怀疑在这个物质极度匮乏的世界里,究竟有没有这种小吃存在?
“快走吧》”白凌寒笑吟吟的回头望着她,“去晚了的话,人家饭店可都卖光了哦。”
“唔,来了。”蓝莲连忙骑车追了上去。虽然说刚才在师傅家吃饭了,可是一想到那甜滋滋,滑腻腻,还有一股酒香味儿的汤圆,蓝莲的馋虫就不由自主的被勾了起来
郭家。
“妈,您说莲儿究竟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呀?”
“晓北,你不要着急,妈不是告诉你了吗;,莲儿去她师傅那儿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望着在屋里不停走动的郭晓北,钟书记想不起自己这是做了第几次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