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电话,蓝仕德的嘴角依旧微微扬着笑意。
江宇清这个人真是坦率,对于事情的反应总是毫不掩饰的直接表达出来,看来自己真的是……
“仕德,这份设计图的内款……你怎么了?”门也不敲就直接闯进来的那子良,一看到蓝仕德的表情,立即皱了眉头。
“什么怎么了?”蓝仕德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衣服。
“是你的脸啦!你在笑耶!”
“难道我不能笑吗?”蓝仕德双手一摊。
“不只吧!你连眼角都在笑。”那子良不可思议地指着蓝仕德的眼睛。
蓝仕德笑而不答。
“难不成……你刚才跟姓江的通过电话?”
“你怎么知道?”蓝仕德吃惊地收起笑容,“你在我办公室装窃听器?”
“还用装吗,这一阵子只要一提到姓江的你就笑。”那子良走向蓝仕德。
“有吗?”蓝仕德挑了挑眉。
“太明显了,你该不会……”
“别胡扯,我只是觉得他为人坦率又有趣,夸张的反应和其他人不一样而已。”
“是啊,他连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样,”那子良故意表情严肃,“他看其他人都是瞪着一双大眼睛,唯独对你却眯起眼朦胧的看,我建议你要小心一点!”
“那是他想睡觉。”
“你连这也了解?”
“拜托!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蓝仕德没好气地斜睨了那子良一眼。
“反正我只是想提醒你保护好你的贞操,免得让江宇清有机可乘。”那子良一脸兴致盎然。
“去你的!”蓝仕德没好气地揉了一团纸丢向那子良。
※※※
江老头不在?
江老头真的不在!
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好狗运,原本排得满满的特训表,只因励雅芸的一句“有事”,就全部取消了,更可喜可贺的是,一到难得的例假日就跳出来如影随形跟着杨蕙瑜挑毛病的江老头,从一大早到现在都还没有现身,宣让杨蕙瑜大呼万岁。
不过,江老头有随时蹦出来的前科在先,杨蕙瑜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莫非每天晚上的祷告应验了?”
“什么应验了?”
方文媛忽然来到杨蕙瑜身后,吓得她整个人在原地弹跳了一下。
“被你吓死了!”杨蕙瑜按着胸口大声喘气。
“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怕的。”方文媛笑着说。
方文媛对待杨蕙瑜的态度打从一开始就非常亲切和蔼,因为自儿子长大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像杨蕙瑜一样几乎天天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