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司长泰对总管太监道:“欧公公,去请国师大人来御书房见朕。”
“遵旨。”总管太监应了一声,朝另一条路而去。
司长泰沉着脸站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了上去。
宣华殿,是司青曼住的宫殿。
司青曼面色惨白地趴躺在床上,上身的衣衫褪下,雪白的后背上露出一条约有两寸长的血痕,一个宫女正在帮她上药。
上完药后,宫女又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
司青曼没想自己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恨得直咬牙,还有那个厉北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
这时,宫女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上,疼得她直皱眉。
“嘶……该死的贱婢,你不会轻点啊?你存心想要疼死本国师吗?”
她恼怒地将宫女拍开,“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本国师要你们何用?”
宫女的额头重重磕到地面上,顿时鲜血流出,但她顾不上这些伤,连忙爬起来给她磕头,“大人…是奴婢手笨,是奴婢该死…求国师大人饶命!”
“滚出去,换一个人来,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本国师面前。”司青曼厌恶地道。
“是……”宫女宛若逃过一劫,低垂着头退出去了。
没一会,低垂的纱幔被人撩起,但走进来的人却是司长泰。
看到她雪白的后背,还有身下被她压得若隐若现的浑圆,他眼睛里散发着野兽看到猎物一样zhi热的光芒,身体里一股re流升腾起来。
司青曼感觉到来人气息不对,倏地转过头来,看到是他,连忙拉过被子盖过身子坐起来,恼怒地道:“司长泰,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现在才来装什么贞洁?”司长泰坐到她的床边上,“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现在是我唯一得宠的女人。”
“司长泰,你混蛋!畜生!你简直不是人!别忘了我这个身体是你的亲生女儿。”司青曼羞愤地冲他大吼道。
司长泰冷笑,“女儿?你还有脸说是我的女儿?从你夺舍走她的身体,就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你就是一个下贱坯子,想想你每次求朕还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下贱?哈哈哈!”司青曼仰头大笑起来,“这一切不都是你的好父亲做的么?他控制我的心神,逼我跟你契下同命引,你们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难怪他不得好死!”
“你……”司长泰扬起来巴掌,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但强忍着巴掌没落下去,语气也放软下来,
“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命运已经被栓在一起,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司青曼紧咬着唇瓣,眼睛愤恨地瞪着他,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个老男人,但她知道现在还不能。
想到这里,心里感到很是憋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知道你心里委屈。”司长泰拿出一块帕子,想给她擦眼泪,司青曼却偏过头不让他碰,“别碰我。”
“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你是朕的国师,是朕的唯一的女人,也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司长泰好声劝道。
“唯一的女人?你以前后宫的女人好几千,生的孩子都有上百个,多得连你自己都不认得。”司青曼满眼讥讽,“你就是一根又老又瘪的烂黄瓜!让人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