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的示好的波段不在同一个频率上,但是她明显地能分出好恶,其实对于肖文涛也说不上是恶了,只是很难接受他那玩世不恭的生活姿态,她来自于现实,她踏不上他超越现实的步调。
从肖文涛的表现看,夏小雨忽然明白了肖宛如昨晚话中的意思,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她要把自己介绍给龚青阳,真是痴人做梦啊。肖文涛跟她是什么关系,再说她感觉肖宛如似乎对龚青阳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暗恋。
那晚她倒水的时候明明看见一个身影从龚青阳旁边起身迅速地闪进了卫生间的方向。那个人是她肯定了,但是奇怪的是青阳怎么再她再次倒水的时候醒了呢,莫非他们俩个、、、、、、?
夏小雨不敢往下想。
她害怕她想中了一个不好的结果,她的青阳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迷蒙的夜色有点冷,浪漫的夜色浸染着城中的一对对隔“岸”观火的准情侣们,爱情是一条河,相恋的人在河的彼岸,正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个伊人是要溯游求之的。
夏小雨再见龚青阳的时候与往常有了很大的不一样,这个龚青阳深切地体会到了,他奇怪地问道:“小雨,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她不能直接地问道,“如果肖宛如喜欢你,你是不是对她也有好感啊?”回想起昨个白天肖宛如给他拿外套的样式和神情,夏小雨心中就有了一种难受的嫉妒。
一阵冷风初上,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龚青阳上来,把他的风衣扯开,默默地给她搭上,他揽着她的肩膀,两人并排走着。这一刻所有的疑惑暂时地烟消云散全都飞到爪哇国去了,夏小雨心里一阵惊喜。
“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她在心里策划着,会接吻吗,第一次会是什么样子的。
“还冷吗?”龚青阳问道。
她摇摇头,听着他这种没有暧昧的正经语调总是让人着急,你干吗这样跟我亲密又装作像没事人?难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是你的妹妹?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恼火,生气地挣开他的风衣跑出去了,凉凉的风在她耳畔呼呼而过。
“小雨,怎么了?”龚青阳一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追上去。
渐渐地,下起了小雨。
马路对面‘有来有去’酒吧的大广告牌在如丝的小雨中折射出朦胧的灯火,像舞场上的舞娘,露出迷人的妖冶。
过了酒吧就是大的广场,人不算多。
龚青阳终于追上了她,他像教训自己家的孩子一样,生气地说:“你到底怎么了?跑得这么快,撞上了车怎么办?”
“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你妹妹?”夏小雨直白地问。
“我——”龚青阳一下子顿住了。
“是妹妹,是吗?好,以后不要对我这么亲密,我接受不了。”夏小雨义正言辞地说,额前的一缕刘海被细雨打湿了,紧紧地贴在大脑门上,显得很无助。
“我,我喜欢你,你还感受不到吗?!”龚青阳放下了一直以来的热情都压在了他那张严正的表情里。
夏小雨这个时候不出声了。
龚青阳走过去,抱紧她。
远处酒吧里飘来劲爆的音乐,穿过细雨显得更家饱满而又富有穿透力。他们在细雨中拥吻,忘记了风,忘记了雨。
夏小雨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她觉得是一种错觉。
酒吧里,肖文涛和谢也喝的越来越有起劲,谢也一直以来的郁闷和压抑都在酒精中得到了释放。
肖文涛虽然白天心里很愤恨着夏小雨这个黄毛丫头,但是一看到眼前谢也的风情万种就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他越来越觉得他沉迷夏小雨的只是她的青涩青春,本身就是一场荒谬。
晚上,谢也的单身公寓结束了它的历史。
肖文涛自从美国离婚一来就一直没碰过女人,进了谢也的闺房早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们互相脱对方的衣服,脱完,两个光洁的身体在地板上了滚了起来。沉重的喘气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清晰而又真实。
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男女战争爆发在一个雨越下越大的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撒个花,大家一起和谐和谐和谐。
医院宫外孕
第二天西雅公司如往常一般忙碌着男男女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