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利宽的诊所在居民区最外围,靠近工业区的位置,因为环境不太好,所以在此居住的人很少,
相对的,居住空间比较宽敞,三层楼的诊所,下面为铺子,上面住人。
房子后面还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间房子,平时不让人靠近,只有经过医生允许的孩子,才会能进到小院子里面。
孩子们将箱子放在院子外就离开了,只有那个叫文伦的孩子,独自走进了院子,并将房子的门打开,才转身离开。
只是,在他经过箱子的时候,感觉箱子好像动了一下,吓得他急忙跑开。
“老老爷,箱子、箱子动了!”文伦来到闫利宽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醒来的时间比预计提前了太多,同等麻醉药效下,普通成年人能昏睡一天,十岁以下儿童则最少两天才能醒来”
“不愧是羊堡士兵,区区一个小时就能压制药物的的侵袭!”闫利宽赞叹道。
待他说完,便顾不得休息,赶忙来到院子里,拖着箱子就往房子里走。
外表看着平平无奇的房子,打开门以后,却另有乾坤。
白色的墙壁,银色白色瓷砖,在剔透的水晶灯下,显得光滑而明亮。
整个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在于,在正中间位置有一个高出地基两米的方形试验台,台子周围密布着各种各样的医疗实验器具。
而台子的正中心,则有一个白色的水晶床,其大小,刚好可以躺下去一个成年人。
闫利宽将箱子拖到台子旁边,并将其打开:一身病服的梅立威,昏迷中,裹着床单,蜷缩在箱子里。
“为了把你从医院弄出来,我可是费了好大一阵功夫”闫利宽将梅立威平躺在水晶床上,然后拿出一个皮革包裹的笔记本。
从表面看去,笔记本已经有些岁月,旧的发黄的纸张,在闫利宽小心翼翼的翻动下,来到某一页,仔细看去,上面记录了关于梅立威一些信息。
“梅立威,前任后勤组组长梅仁的养子,因为梅仁在一次作战任务中失踪,按照父死子继的传统,直接继任后勤组组长的位置,只是因为养子的缘故,经常受到来自第三战组组长的刁难”
“在最近一次对野牛堡战争的后期,梅立威因为过度劳累,于工作岗位上吐血昏迷,被送到羊堡医院医治”
“最有意思的是,梅立威入院期间一切军务,现由后勤组副组长梅海洋负责,而这个梅海洋就是第三战组组长梅迪的儿子”
“这种狗血的政治斗争!”闫利宽吐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