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想要把我们这么多人灭口,不是不行,但是代价太大。”
权与训认真说:“我不是说不应该,而是认为,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宗若安看着她的神情有点奇怪,像是既欣慰,又有点生气。
而这一切,在夏远方突然“生(中)病(毒)”之后,达到顶峰,也让夏初见彻底对所谓的法律和秩序,失去信心。
权与训微笑:“你为什么不要求他们把罚金提高到一个他们无法违抗的地步,这样就不怕他们会把你给卖了?”
“说实话,如果您连这一点后果都不愿意承担,那选什么议员呢?”
“您这帽子,可别瞎扣,会给我带来不利影响的!”
夏初见接通了第二个视频通话邀请。
宗若安听明白了,不由说:“那你的意思,他的死,我也有责任?可我早就跟你说过,千万不能弄死他,如果你们用这种手段,我就退出选举!”
“不管在哪里阴你一下,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夏初见瞥了一眼,对权与训说:“权少,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宗少的视频通话邀请发过来了,我去听听他怎么说。”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被别人知道你还跟滕平茅的事情有关,你的状况,就真的很危险了。”
而在他还没有跟宗若安那边联系的时候,宗若安的视频通话邀请也发过来了。
夏初见坦然说:“我既没有逼迫他,也没有诱惑他,更没有给他吃药。”
夏初见也朝他拱手,等他走出房间,宗若安才叹息一声,说:“初见,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你何必……让自己手上沾血呢?”
“如果他们还不领情,还要来惹我……”
宗若安没有说话,胡涂倒是蹦到视频画面里,对夏初见招手,欣喜地说:“夏同学厉害啊!这一出手,我们宗氏都没有挖到的黑料,就被你挖出来了!”
“你放心,宗氏还要脸,所以如果他们的人违反,钱是一定会给的。”
他还想唠叨,宗若安却插话说:“胡先生,你去把吕坚朋和方晨功找来,我们等会开个会。”
夏初见瞥了一眼宗若安的背景,不像是虚拟背景,所以应该是他的竞选办公室实景?
但是他并不知道,夏初见的通透,并不是天生的。
但是也可以理解为,这事是她做的,只是无足挂齿,“没有你夸的那么厉害”。
“我能不能要求,如果他们泄密,赔偿金应该给我本人?”
夏初见对宗若安的“道德洁癖”已经忍不下去了,也不惯着他,说:“既然如此,您就退出选举。”
权与训啼笑皆非:“前面说得还有道理,后面就胡说八道了。”
“别人要从我嘴里夺食,那肯定是要跟对方血战到底。”
夏初见对他点了点头,礼貌地说:“宗少您好,有什么事吗?”
夏初见挑了挑眉,手臂一伸,一把曲终110手炮出现在她手里:“那就问问是我的枪快,还是他们的枪快!”
夏初见含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说:“您太过奖了,我哪有这么厉害。”
权与训说:“能不能让我也旁听?我不出镜。”
夏初见心想,装鬼吓唬滕平茅,算是逼迫还是诱惑?
夏初见想了想,说:“也好,那您就别挂断了。”
<divclass="tentadv">“我用虚拟背景跟他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