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迟渊轻笑,清亮的凤眸微微上扬:“一场情伤让陆总念念不忘、耿耿于怀了两年,现在只向我提了个不痛不痒的请求。。。。。。”
“我。。。。。。有什么玩不起的?”
这番话有点太损,在座的谁不知道这两人当年是情敌?全都不免噤了声,兴致勃勃地想看陆淮怎么回应。
睚眦必报,迟渊,不愧是你。
陆淮垂眸,像是对迟渊方才那番话不置可否,只是说:“请吧。”
仿佛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迟渊暗自咬牙,面上依然是笑着。
周围的人本来想劝,但面前这两人一句一句抵得话没有转圜余地,都不知道从何谈起。
只能眼睁睁看着迟渊解了衬衣地前三颗扣子,用力按捺住快要看戏而几要跃出来的心脏。
“行了。。。。。。”见到迟渊还欲再解,陆淮却像是完全失去了兴致,扬声阻止迟渊继续,“可以开始跳了。”
胃里翻江倒海,疼痛随着时秒滴滴答答,还有方才那扎心的话,陆淮垂眸暗笑,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
迟渊没理。可能是觉得面子已经损了,不如显得大胆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陆淮面前,他总会有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他将扣子解到底,斑斓光彩营造着氛围,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是白轴铺开,任由色彩涂抹,迟渊挂着肆意的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陆淮。
“希望您看得满意。”
陆淮半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却什么都没有说。
惯来平静的眼眸只是淡淡地落在迟渊身上,没有兴致勃勃与意味深长,反倒像是一种深沉的疲倦。迟渊感觉陆淮在克制,克制自己想走的欲望。
迟渊不悦地皱眉,莫名来了火气。
和着众人的惊呼,迟渊隐忍着怒意,噙着笑走到陆淮的跟前,强迫对方的视野范围里只有自己一个。
陆淮却没对面前的“春色”多看一眼,只是低头连接上蓝牙,视线在触及到某首歌时指尖微顿,却最终落下——好似内心做下了某种决定。
劲爆的舞曲通过立在中央的音箱,效果极佳地传到房间各个角落。
《西装暴徒》。
配上迟渊现在这身衣服只能称为妙极,而迟渊表情却变了。他不知陆淮是不是故意,却见对方神情淡淡,到底是没自作聪明地前去询问。
不过,陆淮想端坐着看戏,也是有点异想天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