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些信息,我发现了一枚遗留在桌上的精美钢笔。
因为款式太好看,我忍不住拿起来仔细端详。就在我接触到钢笔的一瞬间,感应到了律师的气息。
看上去严肃的大律师,竟然是一个浪漫诗人。他每月都会给报社投稿,希望能把他的诗词刊登到首页。
律师担心投稿通不过,最后一次在稿件中附赠了这支做工精美的名牌钢笔试图贿赂主编吗?
正因为接触过投递员,所以在此期间感染上病毒,住进了医院。
我从报社的办公楼下来,不小心被一辆停靠在路边的黄包车绊倒。
刹那间,我感应到短发姐的气息。
一幕幕场景在我眼里浮现……
原来,短发姐是一个苦命的女孩。
她是家里最大的女儿,父亲死的早,养家的重担她要分担一大半,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活。
短发姐从小干活,体格粗壮。一副假小子模样,平时拉车,偶尔兼职给报社送报纸,去马戏团表演杂技。
病毒来临的时候,常接触人的她第一个病倒。
我扶起黄包车,试着拉动它,却发现这个车好重啊,不像电视上看着能拉着跑的那么轻快。
唉!生活真是艰难,都如此艰难了,还要遭受邪术夺魄,真是可怜。
下一个去哪儿呢?我想去夜店看看旗袍姐的故事吧。
我辗转来到夜店门口,只见招牌断了一半,还剩一半耷拉在门头摇摇欲坠。
大门紧闭,我想试着推开……
“喂~你想什么呢?就那么想知道我的过去啊?”
忽然有个轻熟妩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是她,一头好看的大波浪,高开叉的旗袍姐。
“里面都砸乱了,别进去了~”旗袍姐说:“告诉你呀~姐姐我故事可多了~”
“姐姐的故事少儿不宜哟~不是你这个小鬼能看的!”
我茫然地看着她,思索着她说的少儿不宜是啥意思?
“怎么?呆傻了?你倒是有点本事,竟能把那些鬼魂给困住。快给姐姐说说,你还会什么?”旗袍姐玩弄着自己的发尾,饶有兴致的对我说。
我呆呆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她长得轻熟美艳。如果她还活着,那么身上应该是香香的。
而不是像现在阴气森森的。
“你是怎么死的?”我问她。
“喂!我问你会什么法术呢~你别关心我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活不了了”
我被她怼的一时语塞。
“姐姐,你为什么不恨?”我忍不住问她。
其实在我心里,这种特殊行业的女子本身的气息就很污浊,若是死于非命多半会化为厉鬼,可是她却没有一丝恶意。就很反常。
“喂!能好好生活谁愿意干这行?还不是走投无路了讨口饭吃。再说,老娘死了也是全城最美,恨什么恨?活着还不一定能活出个人样呢~”旗袍姐怒视着我说。
她嘴里轻哼一声,娇柔地牵起我的手,带着我飘走。
我内心不礼貌的想法被她看穿了,她却没有真的生气,这显得我更卑鄙了,竟然这样看待她。
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里,我默不作声的任由她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