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乐毫不犹豫的撕掉了他的衣裳,一只手制住他的放抗,将他的双手置到头顶,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吻顺着他高挑的眉线一路下滑,明亮的眼睛、瘦直的鼻梁、薄薄的唇线和有些瘦削的下巴、脖颈;;;;;;
济度眼里中由惊愕变成愤怒,狠声说道:”岳乐,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岳乐抬头,在他的嘴角小酌一口,肆意一笑,调笑道:”我正在做你想让我做的事,可惜,我不喜欢那个小倌,还是你跟和我胃口。“
一手挽住他负有力感的精壮腰肢,岳乐微一用力让两具身体更加贴合,薄唇靠近他的耳垂,岳乐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回去而复返,我本还打算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不过现在得换个惩罚方式了。“
说完,岳乐开始实行自己的惩罚计划。
纱帐内两个赤身*的身体激烈的交缠着,疼痛的闷哼、粗重的喘息、压抑的身影,都让室内温度不断升高。
月亮隐入云中,似乎也羞得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第42章 别扭的济度小皇帝亲政
直到次日午时,天色碧如洗,阳光似金,照射入窗。
床上的济度缓缓睁开眼睛,身边哪还有岳乐的身影,身体上的酸软和痛觉一股脑的传入他的神经各处,让他猛然清醒坐起身来。
然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又跌倒回了床上,被褥落地,露出了身体上的点点青紫和吻痕,显然昨夜战况十分激烈,不然又怎么会让他昏睡到第二日的午时。
一幕幕画面开始在脑中不断回放: ;被进入的剧烈痛处,点点的温柔轻吻,缓缓的摩擦,以及体内的敏感点被一次次的冲撞。
疼痛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那灭顶的快感,甚至到后来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更是不自觉的迎合,济度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贯穿过多少次,他只记得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的色彩,让他不自觉的沉沦。
想起昨夜那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济度不只是羞得还是气的,俊脸变得通红,狠狠一拳锤在床上,神情变得咬牙切齿。
惩罚?岳乐这个混蛋就是这样惩罚他的?像对待娈童一样,肆意的玩弄他的身体。
济度从来没有这样的羞耻、愤恨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他从床上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清理过,床铺被褥也换了新的,那件被撕坏了衣服,此刻床边正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济度眼眸闪了闪,冷哼了一下,终是拿起那套衣服,穿在了身上。
顺治七年秋,大同守将姜襄叛变。
多尔衮派兵出征,可是刚出了北京城 ;,他的腿就感到不适,原以为是受风着凉。
便采用了土方法医治,用石灰打石膏一样给绑上了,结果不但没有驱风散寒反而加重了负担。
最后没有办法,多尔衮只能到关外,在那儿就住下养病。
岳乐同百官一同恭送摄政王的离离京,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岳乐心中不禁叹息:多尔衮这次到关外养病,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扫了一眼他头顶上开始消散的气运,心道:是该让那些手下加快动作了,摄政王倒台,朝堂必要来此大换血,这也正是安插自己人手的最好机会。
岳乐收回远眺的视线,却正好对上了济度那郁郁的眼神,从容的与他对视着,到时济度先败下真来,愤怒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济度现在何止是愤怒,他现在恨不得拽着岳乐的衣领,狠狠的一拳打在他平静从容的脸上。
几个月了,自己一直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这种事本是极其羞辱的一件事。
济度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不可能像一个娘们一样要死要活,唯一能做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秋后算账。
可是每个夜里,济度都会梦到那一晚,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进入,直到最深处,带着灼热的温度似乎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熔尽。
可是第二日醒来只剩下床铺上粘稠的液体,和他的身体内急切的渴求。
为了忘记那晚的屈辱,他像往常一样临幸了平日最喜爱的李氏,可是自己的*却是得不到满足,终是于是草草收场,再也提不起兴致。
济度今年十八岁,正是年轻力胜,充满*的年纪,在没被岳乐那样对待过以前,每晚都能大展雄风。
可现在,虽然也能从房事中得到一丝快感,但与那晚的*蚀骨相比,只会令他的心更加烦躁,府内的妻妾也因此无端端被处罚的好几个。
这些也就罢了,然最令他无法容忍的,是岳乐那淡定自若的态度,就跟没事人般,好像那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济度原还担心岳乐会将这是作为把柄,威胁他,可是瞧他这若无其事的态度,不但没松了一口气,反而更愤愤难平。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