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
大王累了,小的们当然得赶紧伺候着啊。
豆蔻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泡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被卷起来送进了厢房。
旬阳城正在和芜湖城打仗,青鹤的十万大军就驻扎在旬阳城外,但他却在旬阳城内最好的花楼开了一间厢房。
这些有权有势的,真是会享受。
豆蔻心里鄙视了半天青鹤,但是见到青鹤了,还是嘴甜道:大王!奴家可想死你了!
傍晚那会儿还是贱奴呢,现在就给自己提高身份了。
大王,都说灯下看美人,大王在这灯下看起来更英俊潇洒了呢!
青鹤在看信件,手下人把人送进来,正准备关门呢,听到豆蔻这句话差点没笑死。
好好一个美人,长了张破嘴。
青鹤把信件放下,走到床边,看着被卷成虾米的豆蔻。
青丝散落,衬得皮肤白皙,双颊艳若桃李,那美目更是动人。
豆蔻害羞带怯地看着青鹤。
青鹤靠近她,伸手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好香啊,老鸨花娘曾经教过她识香,像这种香她是从来没闻过的,但是她一闻就知道很名贵,底料用的都是好东西。
啊呼吸一口,是金钱的香气。
这个金大腿,她抱定了。
豆蔻任由青鹤解开了那层层缠绕的衫,然后乖巧的看着青鹤。
玉体横呈,皎如天上月。
偏偏胸脯上有个煞风景的红色胎记,边缘既不平整还挺怪异,看起来像是朵莲花,但又不像。
眼见大王盯着自己的胎记看,豆蔻连忙道:小时候不乖,打翻了老鸨花娘的香灰盒。
原来不是胎记。
大王要是不喜欢,我画画可厉害了,大王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画上去遮盖。豆蔻补救道。
她可不想因为这小时候干得蠢事儿被送去军营当军妓。
青鹤垂着眼,睫毛微颤,开口道:疼吗?
豆蔻心里啊了一声,嘴巴上却道:不疼不疼,奴家皮糙肉厚的,大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女人真够不要脸的。
青鹤伸手去摸她的胸,肌肤滑腻,触手柔软。
豆蔻瑟缩了一下,仿佛下意识地要躲开,但是马上又主动挺起来自己的胸,送上去给青鹤抚摸。
美人玉肌,青鹤不过轻轻捏了一下,那乳立刻就有了青紫。
青鹤看她,豆蔻假装没看到,道:大王,可要我为您宽衣解带?
不必了。青鹤拂袖而去,坐回灯下。
别以为他刚才没注意到,那女人分明就不想让他靠近。
豆蔻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金主了,连忙求绕道:大王!奴家知错了!奴家蠢笨,不会伺候大王,奴家对不起大王
噼里啪啦,豆蔻认错的速度特别快,态度又特别好,真是把狗腿子精神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总结了一通后,豆蔻从床上爬下来,全身光溜溜的,对着青鹤道:奴家给大王献舞。
其实本来学了脱衣舞,但是现在没衣服脱,那就只能随便跳跳了。
眼前晃来晃去的肉体,让青鹤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
豆蔻还在专心致志的跳着舞。
美人是干嘛的,当然是用来玩乐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就先献个舞,实在不行再献个歌,但是豆蔻的嗓子实在是太辣耳朵了,那还是再献个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