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柚白知道晏闻吃哪一套,于是坐过去软声道:“可你总得给我放个风的时间对不对?万一有很紧急的事情怎么办?”
“老公求求你?”虞柚白很少做这样撒娇求人的举动,所以对晏闻来说很受用。
“虞制片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这是不是太干瘪了?”
虞柚白坐在晏闻面前的餐桌上,他抬脚踩在晏闻胸前道:“这样可以吗?”
晏闻喉结滚动,眼眸渐沉道:“继续,继续你的勾引。”
这句话好耳熟,晏闻好像说过。
做过太多次所以得心应手,一切都顺理成章完成。
“虞柚白叫我名字。”诱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扑进耳朵里泛起一丝麻痒。
虞柚白堪堪支撑起身体,又支撑不住的趴回到餐桌上,胯骨总是撞到桌子边缘有些疼,可他还是软绵绵的叫着晏闻的名字。
“晏闻……晏闻……,你是我的晏闻。”
沉浸在其中的人终于发现虞柚白的异样,抱着他反转托放在餐桌上。
晏闻又开始使坏,边亲他边说:“老婆,你把我的文件弄湿了。”
文件凌乱的铺在餐桌上,而虞柚白此刻仰躺在餐桌上。
他一想到晏闻说的话,脸更红了,他紧咬着唇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承受不住剧烈摇晃的外力与重压,咔嚓一声坍塌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晏闻怀抱住他,没有让他随着桌子落到地上。
巨响在身后炸开,虞柚白窝在晏闻怀里,箍着他的腰与他紧密连接。
骤然加深,虞柚白如同冰激凌一样化掉了。
一场结束,虞柚白被晏闻抱去卫生间洗掉身上的粘腻。
从卫生间出来,虞柚白裹着浴袍听见门铃的声音。
从猫眼看见是楼下阿姨,虞柚白让晏闻去房间里躲着不要出来,而他给楼下阿姨开门。
“阿姨您好,怎么了?”
阿姨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快要气死了,“你家到底怎么回事?大中午搞出震耳朵的动静,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虞柚白赶紧道歉,“对不起阿姨,桌子塌了,真是对不起打扰您午休了。”
虞柚白态度温和,阿姨气消了不少,她往里看了一眼,确实看见餐桌在地上躺着,“好好的桌子怎么还塌了?”
这种事要怎么说?
虞柚白只能尴尬的笑笑,表示以后不会再出现任何动静。
他买的房子已经过户,装修也开始了,他们在这边也住不了多久。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却很在意隔音的问题。
阿姨皱了皱眉道:“你家桌子质量不好,赶紧换掉。”
虞柚白拧了一下眉,还是笑道:“知道了,真是抱歉打扰您了。”
他转身在玄关拿出别人送的保养品递给阿姨道:“阿姨真是抱歉打扰您休息,这是一点心意请您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