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到这凄惨壮观的一幕,无论是宇智波凌还是日向铃音乃至大谷苍全都沉默了起来。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只是安静的生活在这里,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抱着他的家人尸体正在哀嚎着,双眼通红。
“妈妈,妈妈,妈妈……”
此时一个年纪大约7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死命地摇着那具苍白女尸的手腕。
看他周围孤零零没有站着人的样子,很显然似乎并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人过来照顾她,她未来的下场肯定不太好过。
“你还有家人吗?还有亲戚吗?”
目睹到这一幕的日向铃音,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问起了那个小女孩。
看着这个小女孩,她想起了两年前的她,那个时候的她,同样是抱着母亲的尸体哭泣,同样的茫然与无助……
“没有。”
被问到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回答着,她仍死命地抓着那只苍白冰冷的手,仿佛那冰冷的尸体仍然能给她带来温暖。
“我……”
日向铃音刚想说些什么,但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打断了她的话语动作。
“老师。”
日向铃音转过了头,看向了那只手的来源,也是她的指导老师大谷苍。
“我们没办法照顾她,我们本身就有着繁忙的任务,还要追击来袭的雾隐忍者,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照顾她。”
大谷苍说出了一个十分残酷的事实,而这事实顿时让日向铃音呆愣在了原地。
抿了抿嘴,日向铃音沉默地捏住了拳头,丝丝鲜血从指缝中流出,随后日向铃音沉默的跟在了大谷苍身后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就是询问调查的事情了,大谷苍拿出笔记记下了情报之人所说的话语细节。
其中值得一说的是,那些来袭的人渣虽然没有佩戴雾隐村的护额,也没有穿戴雾隐村的标志物。
但在这样特殊的时期,再加上他们忍者的身份与使用忍术的手段,谁都知道他们就是雾隐村的忍者。
当然雾隐村也许因为还要几分脸面的原因,进行抢劫与杀戮的时候。
他们还是老实地拿下了雾隐村的护额或者使用变身术,把自身伪装成土匪与海盗,把黑锅扔给他们。
但这显然骗不了饱受雾隐村忍者袭扰的火之国平民们,尽管他们没有佩戴雾隐护额与穿戴雾隐标志物,但人们还是认出了那些人就是雾隐村的人渣们。
调查完情报返回水鸣镇的途中,大谷苍小队那是一片沉默与凝重的表情。
目睹那不久前发生的人间惨剧,亲眼看到了战争的残酷,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