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搞清楚谁是你丈夫!”
南音被他强势的塞进车内,陆景琛把门一关,直接按了车遥控,锁了。
南音被困在里面,打不开门了,敲着玻璃,对外面的男人喊:“喂!陆总!你做什么!”
那男人理都不理她,直接大步上前,和从车上刚下来的沈钦睿,交锋。
沈钦睿看了一眼在黑色世爵车内的南音,言辞浩然正义,“陆先生,请你放南音出来,很明显,她不想坐你的车!”
陆景琛冷哼了一声,微微挑着下巴,神色孤傲,以警告的口气:“别装的一副圣人君子的模样,横刀夺爱!”
“我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可我比陆先生明白事理,知道不能强人所难。”
陆景琛冷笑,笑的讥讽,他将结婚证丢给沈钦睿,“自己看看,是我强人所难,还是沈先生你太不识相?”
沈钦睿蹙着眉头,翻开那结婚证,那上面的女孩,很明显,是南音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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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睿看了一眼后,就被陆景琛当个宝贝一般,重新抢了回来。
“陆先生,我不管南音以前和你到底什么关系,现在她对你已经不爱了,如果你们是夫妻,我奉劝你们,把婚离了!”
陆景琛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一般,“把婚离了?让你和我公平竞争?沈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奸诈!”
“最好的爱情,不是勉强来的,陆先生不会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陆景琛自然是不懂的,他的爱情……一直都是他做主。
凉宵,是他强扭来的小甜瓜,谁说强扭的瓜不甜?他可甜的很。
这沈医生,脑子有病吧?还以为在上政治教育课?
陆景琛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
“沈先生应该知道,如果你现在带走我的妻子,算什么?”
沈钦睿蹙眉,不答。
陆景琛睥睨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沈医生不会不明白什么是第三者吧?看沈先生的样子,好像不太清楚,那我来解释给沈先生听。”
“第三者在中国法律上含义是置传统婚姻家庭观念于不顾,凭自己个人喜好,肆意侵犯他人家庭,直到拆散他人家庭的人;第三者在学术定义是通女干女并居的行为;感情上,第三者的定义不仅是指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还包含介入别人恋情的人。这,就是第三者。沈先生,懂了吗?”
沈钦睿的眉心,蹙的更深,“陆先生,你这样强迫南音,难道就是一种爱她的行为?”
陆景琛眸底忽然燃起戾气,大步转身后,蓦地转身对沈钦睿怒斥去:“我怎么爱她,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沈钦睿,我警告你,不管她叫凉宵,还是叫南音,她这个人,这颗心,只能是我陆景琛的,一生一世,休想跟别人!”
“可南音不爱你!”
陆景琛背过身,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陆景琛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咬出字眼来:“她只是暂时忘记我,不过你这种趁人之危的手段,我也是佩服,在她无助的像只小雏鸟的时候,你陪在她身边,她理所应当的依赖你,你以为,这是爱?这不是爱,如果我在她身边,她会投靠的,会是你?”
那种语气,霸气,不屑一顾到了极点。
陆景琛大步准备迈进车内,身后的沈钦睿却是认真道:“可很抱歉的是,当初,是我在她身边,陆先生,你没有那个福气!”
陆景琛倏地转身,怒意,彻底爆发,再也克制不住。
拳头,狠狠砸上去。
车内的南音,急的焦头烂额。
这个陆景琛,怎么又在无缘无故的打人!
她拼命的敲打着车窗,直到,陆景琛打完沈钦睿上了车,南音,一巴掌就落在了他脸上。
“陆景琛,你凭什么打人!”
她说着,就要开门下车。
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腕子,他眼角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