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在他手下,撕裂。
他的大掌,沿着她玲珑的曲线,落在她的小臋上。
整个屋子里,都有暧mei的气息。
此刻,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凉宵裸白的身子,狠狠一颤。
她眼泪流了满面,小手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恳求:“一定是城川……一定是城川……”
他坦荡无比,没有一点慌张,修长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目光冷淡:“所以呢?要我开门让他看见,你在我身下?”
凉宵吓得小脸惨白,抽噎着:“不要……不要……”
小女孩哭的很厉害,雪白肩头剧烈颤抖。
可陆景琛一点怜惜的意思也没有,他勾了床边的衬衫,套上。
他微微笑了,笑的很淡,可那笑,冷到了骨子里。
“过来,给我纽扣子。”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剧烈。
她的心跳,已经快到极限。
男人慢悠悠的,一点都没有被捉女干的慌张,镇定自若,“听话。”
她几乎赤着身子,下了床,乖巧的走到他跟前,手指都在颤抖,每一颗衬衫的纽扣,都扣的如此艰辛。
他微微挑唇,捉住她的小手,目光玩味的瞧着她,“知道欺骗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就是像现在这样,背负所有罪恶感。
可,陆景琛所给的惩罚,远远不止这些。
他端详着她的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刺眼的很。
他笑,笑的祸国殃民:“摘了,我不喜欢。”
“……”可,这是城川送的婚戒啊。
男人丝毫也不打算放过她,“不摘是吗?那我现在开门,告诉所有人,其实你是我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也好,合了他的意。
他一早,就想对她宣布所有权了。
小女孩的眼泪,如琥珀,一滴滴落下来,颤着指尖,摘下了婚戒。
外面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喵喵!你在里面吗?晚宴要开始咯,你再不出来,我就撞门咯?”
男人的大掌,扣着她细腻光滑的小腰,微微一笑,用下巴扬了扬,示意她:“丢下去。”
凉宵死死咬着唇,她手里紧紧攥着婚戒,陆景琛的意思是……
要她把这枚婚戒从窗户丢下去?
下面是密集的草坪和花坛,如果丢下去,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她气急了,又羞又恼,小手愤愤的抹着眼泪,“陆景琛,你,你别欺人太甚!”
他冷笑,捏着她倔强的小下巴,“我欺人太甚?小东西,是谁欺骗在先?”
他步步逼近她,直到将她的身子逼到窗户边上。
薄唇里冷冷吐出两个字:“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