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离开,陆景琛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捏着钳子,夹着棉花球,蘸了酒精帮她消毒。
陆景琛是男人,虽然已经放轻了动作,在酒精触上伤口的时候,小女孩依旧抖了一下。
她咬着下唇,鼓着小嘴:“二叔,我疼……”
陆景琛又瞪了她一眼,动作稍微轻了点,可声音很冷,“忍着!”
凉宵撇唇,跟她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上完药膏,陆景琛一边用纱布帮她缠上,一边注意她脸上委屈的小表情。
冷哼,“现在知道疼了?闹脾气的时候不是挺来劲?”
想想昨晚这小东西和他闹的,恨不得分分钟要从地球消失。
凉宵鼓了鼓腮帮子,“昨晚是我不对……”
“知错了?”
凉宵“嗯”了一声,又急忙说:“可订婚宴被迫取消,那不是我的错。”
明明就是他,明明他说好去要伦敦出差,半途却杀出来,还威胁她,不许她和城川订婚。
现在,爷爷把她赶出家门了,受家法的时候,他替她挨了打,所以这件事,她不怪他了。可,他和自己的侄子抢女人,这本来就不对。
男人黑眸微眯,审视着她的小脸,“不是你的错?”
他的大掌,加重了一分力道,握住她的小脚。
凉宵动了下,有些疼,可见男人不承认自己错的样子,有些气,忍着眼泪咬唇道:“难道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二叔威胁我,我现在早就和城川顺利订婚了……”
男人攥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小身子一把拉进他怀里,气息逼人,目光逼仄,闪着灼灼光芒,“沟引我,撩=拨我,然后和别的男人订婚?这不是你的错?”
凉宵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时候沟引他,撩=拨他了?
他明明就在胡说八道……
小手,攥紧身下的被子,气的发抖。
“你胡说!”
“我胡说?我逼你和我尚床了?如果这都不算沟引,那你告诉我,什么才算?”
他还在计较二十八号,她稀里糊涂被城川推进他房里,把他给睡了的事情!
这男人……
就像现在,他这张祸国殃民的脸,靠近。
明明就是他在沟引她,他在撩=拨她!
凉宵鼓着腮帮子,气的半死,狡辩道:“那二叔你现在松开我,免得待会又说我沟引你。”
小东西嘴巴变厉害了。
陆景琛却不按常理出牌,将她一把拉到身下,紧紧压着,呼吸灼烫,喷薄在她细腻的颈窝边,声音低沉醉人:“既然已经沟引,已经撩=拨,那就尽职点,沟引到底,撩=拨到底,嗯?”
凉宵:“……”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他的大掌,从她纤细的背脊摸=索下去,在她软=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
凉宵的小手抗拒着他的胸膛,可那腰上的酥麻,仿佛羽毛,撩的她心湖痒痒的。
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大掌,从腰上一路往下,探=进裙底。
女性的柔软,蛊=惑着迷乱的心。
逐渐狂乱的心,几乎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