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我说你很性感,”像是觉得说的不够清楚,希尔亚慢慢的支起身,拉着斯内普坐下,手指摸索着抚上了他的嘴唇,“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动听,低沉,带着磁性的震颤,性感撩人,比那些火辣的比基尼女郎都有感觉,每次,都会让我有反应,所以,即使你的语言真的贫乏到了一定的程度,我也甘之如饴。”
握住唇边微凉的手,舔吻,斯内普的声音神奇的没有丝毫的含糊,“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我的伴侣在想我求欢吗,恩?”
丝滑的尾音带起男人身体一下痉挛般的颤动,短暂的失态让希尔亚有些羞,赌气抽回了手,毫不客气的将手指间的液体擦在了院长先生昂贵的长裤上,“你的语言果然如你所说的贫乏,我更倾向于选用‘调情’,而且,阁下似乎忘了,就算本人有阁下所期望的那种意愿,您保证依照现在的状况,您能撑完全程,而不是哭着喊着要停下,或者再次用假晕逃避?”
斯内普原本黑了一半的脸,这下子全黑了,瞪着希尔亚的眼神足以让邓布利多退避三尺。
“不要瞪着我,西弗,我看不见!”希尔亚又倒了杯酒,调笑。
沉默,意料之中。
希尔亚轻轻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搂过斯内普的脑袋在怀中,手掌在他有些单薄的背部摩挲,“我以为今晚是一个浪漫之夜,你就不能让我高兴点吗?”
“……我很抱歉。”
“教你一件事,”希尔亚低下了头,“约会的时候,千万别说对不起,这可是一个让人联想丰富的词,例如,某些或者某一方面的重要能力。”
“……你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印象深刻。”稍作停顿,斯内普选择了一个比较含蓄的词。
“谢谢!”希尔亚不以为然,“如果你想用斯莱特林院长标志性的尖刻来打击我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你面前的是一个对蛇毒免疫的人。”
“……该死的,谁想做这个院长谁去做好了,我根本就不在乎!”斯内普的眼睛发红,怒火让他几次才将句子表达完整。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希尔亚敛起笑容,面无表情的重新拿起了酒杯。
“我们?你所谓的我们指的是谁?”高脚杯砸在墙壁上的碎裂声非常的刺耳
“你和我。”希尔亚很冷静。
“我从不记得自己和你达成过任何的一致。”斯内普别过了头。
“当然有,至少你不能否认你爱着我。”
“是,永远都是我爱着你,所以你才能如此毫无顾忌的践踏我的尊严。”
希尔亚没有立即开口,“你的指控让我无言以对。”
斯内普重新对上了希尔亚无神的双眼,“如果,格兰芬多不开口,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告诉我真相。”
“我从未对你撒谎。”
“可是你并非毫无隐瞒。”
斯内普近乎绝望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再一次沉默不语。对于他来说,爱情是项奢侈品,却不是必需品,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他如何敢堵上自己的后半生仅为了这一时的欢愉。
“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会有那么一天,一定会的。”
“……你最好祈祷我们都会有那么一天。”斯内普深深的看了一眼低垂了眼睑的男人,大步走了出去。
“我以为自己不久之前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肃容的戈德里克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像极了布道的牧师。
“我就是要他亲口说出来。”斯内普脚步不停。
“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得到你所期望的答案。”
斯内普停下了脚步,“真的不行了吗。”
“除掉沉睡的这些年,他已经有三十九岁了,如果不是和你生命共享,他的那具身体早就腐朽成灰。要知道,在那些神术者中,他可算是长寿了。”
“但是他活到了现在,而且还有你们。”
“应该是只有我。”
斯内普的黑眸寒冷如冰,“如果你可以,希尔就更没道理消失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力的,我们的友谊可不是你那肤浅的,一年半载,忽上忽下,忽男忽女的爱情可比的。”戈德里克的口吻很不客气。
“你最好祈祷,他和你有着同样的想法。”带着满身的阴寒,斯内普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居然敢恐吓我,”戈德里克意味不明的笑笑,“以为我会怕吗!”
“我一直在想格兰芬多院长的喜欢偷听的怪癖到底是从哪来的,没想到源头居然就在身边,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又一个词叫隐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