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周围被水和白雾包裹起来的小镇,整个小镇被层层叠叠的迷雾隐匿了起来。
远远看去,整个小镇模糊不清。
通向小镇的通道只有水路,在宽广的河道上,三只破烂的大小不一的木质坞船随水而下,船与船之间用粗大的铁索紧紧捆绑的连在了一起,铁索上锈迹斑斑泛着黑红黑红的色泽。
木质的小船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小船不断的传来刺耳的吱嘎声。
底部不断的向上浸水,不断的与船底的污迹混在一起,使得整个船底泥泞不堪。
整个小船无风自动,没有撑船划船的船夫,深蓝的水面随船浮动,不断的散发出一种腐朽的味道。
江瑟瑟和一个身材瘦弱,脸色苍白的姑娘坐在了一起,整个小船就她们两个人。
这姑娘带着金丝框眼镜,留着空气刘海,相貌清秀,画着淡妆,气质很好,穿着黑白相间宽大的学士服,黑色的学士帽服帖的带在头上,手里紧紧的抱着本厚厚的书籍,眼睛里裹着泪水,不断的用手擦拭眼泪,姑娘轻轻压抑的抽涕着。
看到江瑟瑟醒了,身体移靠在江瑟瑟身边,小声道:“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你之前在哪?”江瑟瑟随意的看了她一眼,这姑娘新手玩家没跑了。
姑娘:“在学校大礼堂。”
江瑟瑟:“我在车上。”
姑娘顿了一下:“车上……?”姑娘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说错了吧,不是船吗?
江瑟瑟抬头看了看前面相连的半隐藏在白雾中的船只,白雾很浓,可视度很低,看不清前面几条船,船上到底有多少人。
“你在想想,你进来前在干嘛?发生了什么?”江瑟瑟随口问道,并且开始翻看起这次副本随行的行李。
行李内只有少数的几件衣服,一个日常笔记本,一把紫色的折叠雨伞,一串钥匙,一支钢笔,钢笔还行,关键时刻还能当武器用用,江瑟瑟悄悄的将钢笔抽了出来别再了衣服的口袋里。
随后又掏了掏口袋发现,右手上衣口袋里有一个记者证件,名字和她的一样都是叫江瑟瑟,20岁。
江瑟瑟手里握着一部智能手机,电量满格,但是没有信号。脖子上挂了一台外形小巧的银白色小型照相机,看来这次的身份是记者了。
这时,那姑娘似乎是想起了点什么,表情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呼吸也不断的急促,因太过恐惧,声音都有些尖锐。
“礼堂发生了地震,屋顶都塌了,我,我好像被砸到了。”
姑娘身体颤栗了起来,眼泪也流的更凶。
姑娘猛的直接站了起来,不断的用双手在额头,身体上拍打,连手里的书籍掉了都没发现。
“这怎么可能,血呢?伤口呢?怎么一点伤口都没有。”姑娘的表情有点龟裂。
“那我现在是什么东西?鬼吗?是不是我还没死?”姑娘用希翼的眼神看着江瑟瑟,她现在急需他人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