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主,那两个灵君,说是前来求见如风大人……”说完此话,家奴瞥了眼夏如风,小心翼翼的说道。
第一卷 召唤师的崛起 第一百零六章 悲惨的云琳
“额?你……你说什么来着?”手背碰了碰额头,夏林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询问了一遍,“你说,两个灵君……来找风儿?”
“是的,家主,”家仆鞠着腰,面上恭敬,心里却不停腹诽,家主难道是老了吗?听觉不灵敏了?他的话明明很清楚,居然都没听清。
“风儿,”目光骤然转向夏如风,夏林洛压制住心中的汹涌澎湃,用低沉的嗓音道,“你马上再给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先出去迎接贵客。”
无奈的耸了耸肩,夏如风追随着夏林洛的脚步离开了堂内。
院落中,火红炙热的光芒,投在院中的每个角落,湖边的常柳树在清澈的湖水中留下一个倒映,鹅软石铺成的小道上,一行人迈着步子走过。
“对了,小如风,因为不知道你想把云琳如何处置,我们把她给带了回来,关在了地牢中,你想用什么方法对付她?”谷媚儿走在夏如风的身旁,那张妖媚的脸蛋上,狠厉的表情一划而过,“当初,云琳没少对夏家子弟暗下绊子,不能轻易饶恕她。”
微微一愣,若谷媚儿不提醒,她都似乎忘记云琳了。
三天前,和云家一战,她让大长老把云琳抓出来,只是当时听闻夏天出事,焦急之下,也管不得她,本以为死在众人手中,没想到,众人仅是把她抓了回来。
“呵呵,不过,这段时间,云琳的日子可不好过,”捂嘴娇笑一声,娇颜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我可是吩咐人天天用鞭子抽,用辣椒油洗澡,想必她的滋味应该很难熬吧!真痛快啊,谁让该死的云琳曾经暗地里陷害你。”
云琳和云兰不同,若是两人相比,云兰无意比云琳要好许多。
毕竟,云兰的狠表露在面上,她不擅长于伪装,讨厌一个人,仇视一个人,她会闹得人尽皆知。而云琳却对每个人都是笑容以待,可心里在时时刻刻的算计与人。
在火云城居内,天赋最为杰出的是云琳,只是纵然天赋卓越,她的容颜却仅算的上清秀,然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是最美的?由此便嫉妒比她美上千百倍的夏如风。
再加上两家为世仇,她当然无所顾忌了。
不过,为了留在火云城的好名声,有些事不能露出表面,所以云琳从其他城镇,找来了几个流氓,竟然想让那些流氓玷污夏如风。
若不是谷媚儿及时到来,誓死护住了夏如风,拼着重伤打残了那两个流氓,恐怕云琳的奸计,真的可以得逞。
此事过后,当初那性子本就胆小的夏如风,更是受了惊吓,一病不起,从此之后越来越不爱与人讲话,见到陌生人便畏畏缩缩躲到夏林洛身后。
而谷媚儿经历了那一战,受了很严重的伤,整整躺在床上一年无法动弹。
也正因夏如风有这一段记忆,她才为这份深刻的友情而感动,处处护着谷媚儿,因为她相信,若自己有危险,谷媚儿定然会不顾生命危险保护自己。
就像她曾经,无惧的面对那两个身强体壮的流氓,挡在自己前面一样……
至于那两个流氓,被夏林洛抓了回去,严刑逼供下,立刻把云琳完完全全的招工出来,此事事关夏如风的名声,哪怕怒火滔天,夏林洛还是忍了下来。
“是啊,有些帐,也该和她算一算了,”双手负背,抬眼望了望天空,夏如风轻叹一口气,“就当是……还债吧!”
记忆中,那一幕犹然记忆犹新,便是不是她所经历,可她还是能够感受的到,这具身体前任主人当时所产生的绝望与恐惧……
那一具小小的身体里,又能够容得下多少的苦难?
而有谁,又是天生胆小懦弱?曾经的前主,亦是活泼天真的小女孩,若不是那些不堪的过往,她怎会变得如此?
在严家,天赋测试后,她的废柴之名响遍整个苍狼国,因此,也成了严家的耻辱,更是严家子弟们的出气包。
仅有母亲和三哥,愿不顾一切的相护。
可三哥做为天才,无法和她们居住在一起,每天功课繁忙,有时一月都很难见到他一次,虽然丢下话语,不许任何人欺负他的母亲和妹妹,但在严家家主夫人的支持下,那些人根本便是有持无恐。
久而久之,她的笑容少了,一贯的天真也从那张稚气的脸庞褪去,每次见到那些喜欢欺负她的人,都会露出惊恐至极的神色,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
那些人,望见她如此模样,皆都哄堂大笑,许是欺负她,为人生最大乐趣。
心里莫名的一颤,夏如风纤细的手指轻轻放于胸口,闭上眼眸,再缓缓睁开,在心里说道:“放心吧,你的亲人友人,我替你守护,你的仇人,我替你惩罚,你就安心的离开吧!”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保证,身体悄然一松,一股执念缓缓消散。
自穿越以来,一直有一股执念控制着夏如风的情绪,所以遇到有些事,她才会如此愤怒,面对云家之人,她才会这般敌视,只是她并不知是因那执念的缘故。
若不是谷媚儿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情绪,或许,她一直未知,也不是不无可能,虽然那执念对此刻的她,没有什么害处,但长久下去,修炼之路会因此受到阻碍。
为了让自己安心修炼,她算是给了她一个承诺。
当然,现在就是没有那执念加以控制,夏如风也会去用尽所有去守护夏家,只因他们……是她前世今生,唯一的亲人。
此刻,众人亦是发现夏如风好像有哪些不一样了。
应该如何说呢?这时的夏如风,就貌似不沾俗世烟尘的仙人,即将乘风而去,远离尘世喧哗之地。
夏林洛的心忽然揪了一下,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害怕她会就此消失不见,就如同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