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穷苦百姓家,早就拮据的揭不开锅。
有些流民是从外面混进来的,甚至煽动了不少人跟着暴乱。
一些米仓和粮油店接连被打砸,弄得人心惶惶。
暴乱来得突然。
陆沉霄镇压了好几次,才发现是里面的流民,和外面的匪寇里应外合。
他已经连着熬了好几个大夜,才总算抓住了几个煽动暴乱的家伙。
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而陆飞廷每天纸醉金迷的。
不是在醉香楼喝酒,就是在逍遥坊赌钱。
醉生梦死的,根本没把北城的安危放在眼里。
至于谢妙音,沈听晚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每个礼拜都会去帮她把脉,调换药方。
如沈听晚所说,谢妙音这一胎怀的十分艰辛。
她睡不好,还吃不下太多东西。
动不动就会孕吐,且吐得天昏地暗。
被折腾的整个人瘦的厉害,只剩下凸起的肚子。
看上去就像瘦骨嶙峋的圆规,在腰上扣了个小西瓜似得。
而自从怀孕后,谢妙音越发的神色憔悴。
陆飞廷向来是个没心的,已经很久没去过谢妙音的院子了。
她也乐得他不来,免得自己犯恶心。
她拼了命地喝汤药,配合沈听晚扎针灸,就是为了留下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沈听晚没想到谢妙音如此通透,也就不劝她远离陆飞廷这个人渣。
外面兵慌乱马的,留在司令府被陆飞廷恶心,至少是安全的。
离开司令府,谢妙音一个怀了孕的弱女子,又能去哪儿?
别说孩子,估计性命都很难保住!
就这样,日子就在谢妙音渐渐鼓起的肚子,和北城时不时的骚乱暴动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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