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还没听说过天下有不讲理的人,凭你们这点气候,就横行不法?”使三截棍的汉
子双手一抖,三截棍发出一阵震耳的暴响,怒笑道:
“小子,算你有种,这一带还没人敢和黄老大顶撞的,来,你亮兵刃?”
“原来是地头蛇!”卓玉祥心里想着,不觉双手一摊,微哂道:
“在下身边没带兵刃,再说对付像你们这样的人,也用不着兵刃。”
铜岭三凶的老大,自然是生性凶残的人,闻言厉笑一声道:
“小子,那你就领死吧!”
手中三截棍一抖,呼然生啸,向卓玉祥肩头砸来!
卓玉祥左肩一沉,右足倏地跨上一步,左手朝外一翻,向他执棍右腕切去。
使三截棍的汉子一身武功,确实了得,眼看卓玉祥避招进招,敢徒手和自己相搏,心头
微感惊凛。
上截三截棍呼的一声,从卓玉祥肩头掠过,下面一截,不声不响,从相反的方向,直捣
卓玉祥小腹。
这一记狠毒快速,来势极猛,卓玉祥没想到此人变招如此迅疾,身形轻旋,右手急忙拍
出一掌,一招之间,就被对方逼退了一步。
使三截棍的汉子冷笑一声,双手挥舞,一支三截棍劈、打、捣、击,使得来势呼呼生风!
他不但棍法纯熟,而且经验老到,一连七八招,出手连绵不绝。
卓玉祥虽然身兼两家之长,总究对敌经验不足,对方又迫攻极急,一时之间,竟被逼得
连退了四五步。那黄衣少女自从卓玉祥出现之后,他就以剑支地,站在那里,只是静静的瞧
着两人拼打殴斗。既像替卓玉祥掠阵,又像和她漠不相关。
使单刀的汉子敢情方才已领教过她的武功,是以黄衣少女没有出手抵抗,他也没有妄动。
好在战场上老大已占上风,只要再过片刻,等老大解决了那小子,合两人之力,这小妞
谅她也逃不出手去。
黄衣少女看了几招,发现卓玉祥武功并不高,突然粉脸一抬,目光流盼之间,隐射杀机,
纤腰轻轻一扭,一下欺到使单刀汉子前面,冷冷喝道:
“你不用等了,姑娘先送你上路,也是一样。”话声甫落,手中长剑唰的一抬,直向使
单刀汉子咽喉刺去。
使刀的汉子没想到她会在此时猝然出手,而且势如惊虹,奇快得很,一时猛吃一惊,连
举刀封架都来不及,只得上身一仰,左肩斜沉,迅速向左方闪出。
哪知黄衣少女在长剑递出之时,左手轻扬,从掌心悄无声息飞射出三支细如牛毛的蓝芒。
使刀汉子堪堪闪身避开了刀光,只觉胸口一麻,心知中了人家暗算,不由厉声喝道:
“贱婢……你……”
黄衣少女敛手站在那里,也不追袭,只是冷冷的道:
“姑娘要你回姥姥家去,你就得上路!”
“咕咚!”使刀汉子一个人已随着她话声,往后倒去。
卓玉祥和使三截棍的汉子打到十招左右,他已占尽上风,双手开阖之间,把对方逼得步